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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页）

&ldo;可是我们的立足点在哪里？&rdo;沛基问。

&ldo;今天上午过后，我们是不是又绕回原点，不确定他们当中谁是真爵士了？只要墨瑞发誓高尔是真爵士，只要他们不推翻那份指纹证明，那么恐怕也就没戏唱了。

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上午，有那么一两次，我不太确定。

你话中的某些暗示和嘲讽‐‐应该是你自己的意思‐‐似乎是冲着老好人魏凯而来。

&rdo;

&ldo;真是的，布莱恩！

我说的全都是纳塔奈要我说的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ldo;也许这整件爵产申诉案是由魏凯一个人主使的。

魏凯，灵媒的法律代理人，撒旦崇拜者的律师。

魏凯，他结交了不少酒肉朋友，也许是他找上了高尔，就像他找上阿力曼和杜桂丝妮夫人一样。

我得说当我们初次见到高尔的时候，他的确有点演员的味道。

魏凯说谋杀案发生的时候他看见花园里有鬼魂。

魏凯在谋杀案发生时他距离受害者仅仅15呎远，而且中间只隔着层玻璃。

魏凯‐‐&rdo;

&ldo;可是说真的，布莱恩，你该不会怀疑魏凯是凶手吧？&rdo;

&ldo;有何不可？菲尔博士也说了‐‐&rdo;

&ldo;我是说，&rdo;博士皱眉瞪着雪茄，打断他说，&ldo;他是那群人里头最有意思的一个。

&rdo;

&ldo;这意思是一样的，&rdo;沛基沮丧地说。

&ldo;关于真爵士这问题，玛德琳，你究竟有什么看法？昨天你才告诉我说你认为过世的芳雷是个骗子，不是吗？&rdo;

&ldo;没错，我说过。

可是我觉得没有人会不同情他的。

他根本没有骗人的意图，这你还不懂吗？他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至于魏凯先生，他不可能是凶手的。

当‐‐呃，在这样美好的夜晚而且是在晚餐后谈这件事有点怕人；不过当那个机器人偶翻落的时候，魏凯是我们所有人当中惟一不在阁楼里的。

&rdo;

&ldo;不吉利，&rdo;博士说。

&ldo;真是不吉利。

&rdo;

&ldo;你一定勇敢极了，&rdo;玛德琳无比严肃地说，&ldo;才能够对那个铁皮傀儡跌下楼的事一笑置之。

&rdo;

&ldo;我亲爱的小姐，我一点都不勇敢。

风吹得好猛，我好想吐。

后来我就像圣彼得一样开始诅咒叫骂。

然后我开始说笑。

咳咳。

所幸我突然想起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她没有我这身肥肉当做护垫来给她撑着。

于是我天花乱坠地开始发誓，&rdo;他的拳头在餐桌上飞舞，夜幕中显得异常巨大。

他们感受到藏在玩笑和无心背后有股危险的力量，一股即将坠落、紧握的力量。

但他的拳头没有落下。

他往外凝视黑暗的花园，重又悠适地抽起烟来。

&ldo;我们的立足点到底在哪里，博士？&rdo;沛基问。

&ldo;事到如今你觉得能够信任我们吗？&rdo;

回答他的是艾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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