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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路远泽是真的醉了的基础上。
其实季亭一开始就有所怀疑了,他们买的啤酒度数并不高,一人只喝了两瓶,他自己除了有点撑之外一点感觉都没有,路远泽怎么就能醉到这种地步呢?可当时他并没有想太多,觉得可能路远泽就是那种对酒精比较敏感的体质,喝一点就会上头。
结果现实狠狠地打破了他的猜想。
时至今日,季亭仍然记得当时路远泽从自己身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说其实他并没有喝醉时,自己心里产生的错愕的感觉。
他一瞬间以为路远泽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对方眼神清明,表情和动作都不似作伪,开玩笑的话和真话的区别季亭还是能分清楚的。
可能是由于心虚,路远泽没敢直视他,微垂着头,只敢用余光悄悄地瞥他,季亭记得自己当时下意识的想问为什么,不知怎么的,路远泽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把头埋得更低,小声回答:“因为情不自禁。”
季亭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余光不经意间扫过路远泽的侧脸,回想起路远泽当时说的话——
他先和季亭道歉,然后说:“其实本来我没打算这时候跟你说得,但刚才一时没忍住。”
“第一下纯属意外,我喝得有点急,脑子被酒劲冲得有点恍惚,碰上之后我就清醒了。”
“可能是因为想到明天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大脑一时间转不过来弯儿,事实上我现在脑子里面还是乱糟糟的,只有一件事能清楚地记起来。”
他顿了顿,继续道:“刚才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有想过要不要直接装醉糊弄过去,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盘旋了三秒钟,就被我否决了。
我不想,不想骗你。”
“学长,很抱歉现在才告诉你,但我已经对你图谋不轨很久了。”
这句话,结合之前他的种种表现,季亭才发现原来他所说的“很久”
的确是有迹可循的。
宣称对季亭“图谋不轨”
的人此时在驾驶座坐着,等红灯的间隙,一边跟坐在后面的季亭父母聊天,一边时不时看一眼季亭。
“本来我妈要跟我一起来接你们的,但她临时有事,所以就没能赶上,只能让我自己过来。”
“一个人就够了,”
季女士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来玩玩而已。”
路远泽笑了笑,又问:“那叔叔阿姨都喜欢去哪里玩呀?”
“我们没什么偏好,去哪儿都一样。”
季女士笑着说。
“行,那这几天我就带你们到处逛逛。”
路远泽本能地看了眼季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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