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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冬至假期最后一天,二世祖说什么都要下地活动,免得两条腿忘记怎么走路。
小绵羊无语瞥他一眼。
前后加起来躺了七八天,就忘记走路?
这种鬼话只有二世祖想得出来。
当然二世祖吵着下来走路是其次,主要一连快十天,小绵羊这块香艳艳的肉在眼前晃啊晃,晃得他心痒,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很不好受。
趁小绵羊处理完公文,收拾桌子,二世祖趁其不备,从后面搂上来。
小绵羊吓一跳,差点把砚台打翻,一个劲躲,找空档钻出去,没跑两步,就被抓回来,两人连飞带扑滚到床上。
“你伤好了吗?”
温婉蓉拼命压住不安分的手。
覃炀亲上来,很诚实地回答:“没好。”
温婉蓉推开他的脸,别过头:“没好,就好好养伤,不要闹了,明天开始要去枢密院,你是不是想躲懒?”
覃炀说话完全不过脑子:“是不想去。”
温婉蓉觉得他简直无法无天:“你不去枢密院,想干吗?”
“干你。”
小绵羊要疯:“覃炀!
你有没有正经啊!
上次在汴州没疼够,还来?”
二世祖振振有词:“我做夫妻间的正经事,还要怎么正经?”
小绵羊觉得二世祖真是够了,但够了也没辙,她哪是他的对手。
二世祖能文能武,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
不管小绵羊愿不愿意,把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这头二世祖快活似神仙。
那头杜废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等不及节气过完,等宫门打开,急急忙忙去找杜皇后拿主意。
进宫时,杜皇后正在坤德殿和齐淑妃一等妃嫔说体己话,见杜子泰求见,打发其他妃嫔,独留齐淑妃在殿内。
“哥哥遇到什么事?跑得一头汗,被皇上身边人看见,有失体统不说,丢尽杜家脸面。”
杜皇后轻轻按压太阳穴,闭目养神道。
杜子泰不顾旁人,把扩疆之战的议事书拍到茶桌上,也不讲究礼数,愁眉苦脸道:“我早说过温伯公那个小人办不出什么好事,想借他敲打覃炀,这下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哥哥说什么胡话!
口无遮拦!”
杜皇后怒目圆睁,神色凌厉。
杜子泰见杜皇后要发火,缩缩脖子,语气缓下来,把覃炀冬至去府上拜访的事详细说一遍。
末了,他自然倒霉地叹气:“都怪六姐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已将人送回她娘老子那边,要她别来府上,晦气得很!”
杜皇后听完沉吟半晌:“六姑娘确实疏于管教,中秋宴后本宫叫人给她父亲传话,想必当了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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