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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脸顿时僵住,她没想到这一层,可是这些年少爷吃的药都是她亲手熬的啊,少爷的药方子也全是教给她的,这回怎么会,柳云想着自己使了银子从小院婆子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少奶奶喜欢看医书,偶尔还煎药罐子,柳云断定这药方是少奶奶自己开的,所以眼睛望着叶连暮,锦云也看着叶连暮,嘴角弧起一抹冷意来,“相公,你的丫鬟我是管不了了,你自己来吧。”
叶连暮还是亲眼见柳云这么无视锦云的吩咐,锦云是他的嫡妻,又亲自端了药来,会害他不成,叶连暮脸色阴沉,“拖出去,以家规处置。”
柳云傻眼了,青竹拖她都没什么反应,锦云把药送到叶连暮跟前,“我依照药方子开了副药,你先试试看。”
叶连暮没有丝毫的怀疑,端起来就干了,真是豪气,锦云把蜜枣递上,叶连暮怔住了,捉狭的看着锦云,凤眸湛亮,“娘子,你忘记这药是治什么的了?”
锦云愕然抚额,讪笑不已,若真是需要蜜枣来压住嘴里的药味,那就不需要喝药了,叶连暮不吃,锦云把蜜枣塞自己嘴里了,然后端着药碗出去了。
院子里,柳云挨了十板子,正叫疼着,眼泪簌簌的,娇容似桃的面庞上尽是泪痕,点点滴滴,道不尽的委屈,看见锦云过来,咬紧牙关,那股忿恨瞧的林妈妈心惊,忙侧身替她挡住,她知道这两个丫鬟是存了给少爷做姨娘的心思,当初求娶上官姑娘的时候,大太太也默许了她们,将来不会亏待她们。
只是没想到大少爷自己求了皇上赐婚,又是右相的女儿,大太太手段再狠,也管不住后台硬又有圣旨护着更有免死金牌护身的大少奶奶,打赐婚起,这两个丫鬟就把大少奶奶记恨上了。
东苑,大太太正握在贵妃榻上,丫鬟春红正用美人捶给她捶揉膝盖,大太太闭目小憩,珠帘轻晃,一道纤弱的身影迈步进来,大太太摆摆手,春红便站了起来,把美人捶交给一旁的小丫鬟,然后扶大太太起来,大太太眼神清明,半点也不像才睡醒的人,双眸带着朦胧,而是接过丫鬟奉上来的青花瓷牡丹茶盏,优雅十足的拨弄茶盏盖,“又出什么事了?”
进来的丫鬟是东苑二等丫鬟,绿柳,为人八面玲珑,是国公府的家生子,父亲在前院任总管,娘亲在宁寿院厨房工作,还有不少沾亲带故的叔婶分布在各院,可谓耳目众多,深得大太太的喜欢,平素就是春红见了她,都要陪上三分笑脸,只见她恭谨福身回道,“奴婢方才从逐云轩路过,听见里面有惨叫声,就站在院门口看了眼,哪承想,大少奶奶又把柳云姐姐给打了,这才十天不到,已经挨了两回板子了。”
大太太眸底微寒,上回是因为搬去小院打的柳云,“这回又是因为什么缘故?”
绿柳忙回道,“听柳云姐姐求林妈妈时说的话,好像是大少奶奶私自开了药方子给大少爷服用,她询问了两句,就挨了打,大少奶奶的丫鬟说方子是宫里太医开的,大少爷拿回来的。”
蠢!
大太太又拨弄了两下茶盏盖,大少奶奶私自开药方子给大少爷服用,可能吗?她才多大的年纪,右相府的事她又不是没打听过,一个嫡出的女儿,被扔在青院,连伺候的下人都没两个,她哪里来的本事去学医术,哪来的胆子去开药方子,最多就是翻看两本医书罢了,还是用来讨长辈欢心用的,还以为那两个丫鬟堪当大用,没想到这点子耐性都没有,“去告诉大少奶奶一声,后儿陪我去遂宁公府给杨老夫人祝寿。”
绿柳点头,福身便退出去,屏风处叶姒瑶饶步进来,“娘,你怎么带大嫂去?”
大太太瞧见叶姒瑶,脸色稍缓了些,“老夫人吩咐的,娘也只有照做的份,她怎么说也是娘的儿媳妇,不带她出门也说不过去。”
叶姒瑶皱眉,娇艳欲滴的唇瓣撅起来,“娘,你不是不知道平素这样的宴会,总少不了争斗比试,上回大嫂画的那兰花,勉强还算过的去,可是大嫂名声在外,连最简单的行酒令都接不来一句,我又与遂宁公府二姑娘合不来,到时候丢了国公府的脸面,我还得受人奚落。”
大太太不懂了,“她不会诗词,怎么你会受人奚落?”
叶姒瑶愣了下,对啊,她不会,丢的也不会是国公府的脸,大嫂险些就成了皇后,怎么也丢不到国公府来,若真的太差拿不出手,回头就让娘请了女先生来教她便是,叶姒瑶揽着大太太的胳膊,“娘,后儿就要去祝寿了,你让绣坊赶紧给我赶制件衣裳出来,首饰也要最上等的。”
ps:各种求~鱼丸子(一更)大太太拍拍叶姒瑶的脸,轻摇了下头,“娘掌管一大家子,哪能只顾着你一个,你那几位伯母都盯着呢,你有,云瑶和夕瑶就得有,又只有两天,时间赶不及。”
叶姒瑶抿紧唇瓣,一脸不高兴,明明掌管内院的是娘,她要什么还得顾忌着别人,别人府里可从来不会这样,大太太也气闷,虽然是分了院子,可并没有分家,那些弟妹都盯着她呢,她稍一不留神就会着了她们的道,“等杨老夫人寿辰过后,就是太皇太后的寿宴了,你要什么头饰娘都许你。”
叶姒瑶这才微展了脸色,跟大太太闲话家常起来,偶尔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锦云坐在屋子里,以腕支颊,不知所思,南香打了帘子进来,福身道,“少奶奶,大太太派人传话来,后儿是遂宁公府杨老夫人的寿辰,到时候你与她一块儿去。”
锦云轻嗯了一声,然后吩咐南香拿了纸笔来,唰唰的在纸张上写起来,然后小心的叠好,抬眸问,“地窖收拾的如何了?”
南香轻眨了下眼睛,回道,“奴婢方才去瞧了,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能完工了,那块大石头雕刻好,比那些架子还要漂亮呢。”
锦云满意的点点头,南香又道,“香药房的里的东西也全部收拾了,一会儿就能让他们把家具安放好。”
香药房和地窖总算是依照她的意思备上了,加上小院暗处还有四个暗卫守着,不怕有心思的去窥探,至于香药坊,图纸锦云已经让叶连暮交给赵章了,让人就依照那个修建,现在主要的就是玻璃的问题。
锦云记得制造玻璃的主要材料是石英砂,这个不难找到,因为瓷器的胚料和釉料就是用的石英砂,但是石英砂的熔点极高,因此融化时要添加助溶剂,纯碱,这个也不难找,日常用的面碱就成,再就是石灰石,这个更容寻到,所以原料锦云是不当心的,想前世那么多玻璃器具,用途之广泛,不可能有原料短缺的问题,让锦云为难的是,如何制作玻璃,一整块的大玻璃。
这一天,锦云跟往常一般时辰起来,青竹帮着锦云梳妆,手里一支碧玉簪正对着铜镜比对,锦云还未完全清醒,轻呵了哈欠,张妈妈进来,见锦云还没有挽上发髻,眉头蹙紧,吩咐青竹道,“重新梳过,今儿少奶奶是去遂宁公府祝寿,即便是未圆房,也要让外人知道少奶奶已经是嫁人的身份了。”
青竹忙把已经插好的两只碧玉簪子取下来,给锦云挽了个元宝髻,青竹手很灵巧,小半盏茶的功夫就给锦云梳好了,锦云看着缠枝牡丹纹铜镜里的自己,三千青丝堆砌,在头顶上成一个元宝,插着一对白玉嵌红珊瑚珠子的双结如意簪,白玉珊瑚钿,耳朵上是一对珊瑚耳坠,脖子上带着薄金珊瑚坠子,纤弱的手腕上带着的是珊瑚手钏,粒粒浑圆饱满,呈九连玲珑,宝光褶褶,微微一动便是流离的红光流转。
这一套珊瑚首饰,让锦云就跟换了个人一般,薄施粉黛的脸颊上双眸如春水般清波流盼,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瞧得张妈妈直笑,“往后可得这么打扮才是,怎么也是国公府大少奶奶,不能失了身份。”
锦云瞅着手腕上的手钏,眉头扭着,“这东西可不结实,我若是不小心磕着碰着……。”
张妈妈嗔瞪了锦云一眼,“好好的怎么会磕着碰着,有丫鬟随伺在一旁呢,这裙摆上还差块玉佩,去把少奶奶的血玉佩拿来系上。”
谷竹已经在翻梳妆盒了,拿了血玉佩来蹲下给锦云系上,锦云抚额,要不要这么夸张,张妈妈围着锦云转了圈,还是觉得锦云穿戴素了些,尤其是头上,便又吩咐青竹拿了一对珊瑚小簪来给锦云插上。
珠帘外,叶连暮迈步进来,就见到锦云轻揉太阳穴颇为无奈的神情,不由的问道,“怎么了?”
锦云蓦然抬眸,那双澄澈的眸子如上好的琉璃,静谧剔透,正好望进叶连暮妖冶的凤眸里,仿佛能追魂摄魄般将他吸住,再也挪不开,张妈妈站在一旁,眸底都是笑意,招招手,青竹和谷竹便一起退了出去,锦云瞧见她们走出去,脸颊绯红,瞪了叶连暮一眼,叶连暮这才把脸瞥过去,只是俊美无铸的脸上有抹若有似无的红晕。
叶连暮正要说话,那边挽月和柳云端了早饭进屋,一边摆饭一边道,“少爷,少奶奶,用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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