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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竹原本是要走的,听到圣旨,就顺道去瞧了瞧,想起宣旨那一幕,谷竹还忍不住咧了嘴笑,安老太爷他们听到皇上赐免死金牌,那诧异的神情,就知道他们不知道姑娘帮着要了些什么,只是安老太爷接了圣旨之后,公公让安老太爷请苏公子出来跟他走,说是皇上要见他。
安老太爷满头黑线,只得撒谎说苏公子是他远方孙侄儿,祝完寿已经回府了,倒也不算欺君,姑娘本来就祝完寿回相府了,只是家不在京都,让公公蹙了眉头,不高兴的打道走了。
安老太爷拿着免死金牌和圣旨瞅着大老爷,一早上,大老爷就被叫进宫商议粮食的事去了,回来时去了趟铺子,再回来时正要跟老太爷说起免死金牌,宣旨公公就到了,这才让安老太爷惊吓了一回,好吧,大老爷是故意的,想他在御书房听到叶大公子说皇上答应免死金牌的事了,大老爷满脸疑惑,“什么免死金牌?”
叶连暮和皇上那脸色啊,阴沉沉的,叶连暮便问大老爷昨儿锦云说的话算不算数,要是不算数,他真要提刀杀进安府的,怕是皇上也不会轻饶了安府,大老爷能说不算数么,只是他就知道粮食白送给朝廷,还有免一年赋税的事,其余的他不知道了,具体事宜怕是老太爷也不清楚,还以为让他来是商议,怎么就定下了?会不会儿戏了些?大老爷有些担心,让朝廷这么轻易就妥协了,锦云到底要求了些什么?便详细询问了叶连暮,叶连暮便把昨儿锦云的要求都跟大老爷提了,尤其是锦云要免死金牌那理直气壮的语气,大老爷听得额头直突突,一颗心脏七上八下的跳着,要是弱一点的,直怕真要晕死过去,大老爷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又事先知道皇上对锦云提的要求全部答应了,大老爷只怕会跪下来说没这回事了。
大老爷那震惊之色没有瞒过皇上和叶连暮,两人想免死金牌的事一准是锦云自己要求的,锦云与叶连暮的私人恩怨,皇上也是知道一二的,怕是刻意为难他,也想着为安府多求份保障,不过那免赋税是好事,之前又说全部答应,也不好反口,便照旧了。
惊吓之后,大老爷心里就剩下高兴啊,免死金牌这东西可不是花了银子就能有的,亏得锦云有这本事。
安老太爷不信皇上会因为五十万石粮食就赏赐这东西,因为已经赏赐了几百亩良田还有一些奇珍异宝,必定有异,不由沉声询问,“这免死金牌是怎么回事?”
大老爷轻咳一声,见老太爷那又惊喜又担忧的神色,不敢再拖延,忙回道,“免死金牌也是锦云向皇上要求的,锦云提的所有要求,皇上不但全部答应了,还把免两年赋税改成了三年。”
安老太爷瞅着手里的免死金牌,一旁的老太太和几位太太这回是彻底安心的高兴了,大老爷又把叶连暮跟他说的话跟安老太爷重复了一遍,一屋子的人听的是津津有味,大老爷更是感慨,“这要求估计也就锦云敢提了,换了咱们,怕是谁也不敢。”
安老太爷眸底俱是笑意,赞赏道,“锦云那免赋税的办法不但帮了皇上大忙,也免了安府的后顾忧患,这等见识计谋,为父纵横商场大半辈子也自叹不如。”
嫁衣更新时间2013-12-99:03:15字数:2047 谷竹说起那场景,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连安老太爷都佩服姑娘的计谋呢。”
锦云端着冰燕窝,嘴角也是一抹笑,她能为安府做的不多,碰上了自然会要了,不过皇上也算有几分本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压住那些世族免了黎民百姓三年的赋税。
锦云不知道,那一句谁敢有异议,就让他成为百姓,叶连暮如实告诉了叶容痕,免赋税的办法,叶容痕想都没想就赞同了,天下战乱之后原本就要休养生息,而那些世族的财富却越来越多,皇上也头疼,锦云这办法就想他正困的慌,适时的递上了个枕头,还是软枕,不用担心颈脖子有事,几个心腹在一起商议了下,就全部认同了,让人草拟圣旨,明儿朝议。
今儿上朝的时候,叶容痕提出免赋税的要求,当即有大臣不赞同了,免三年不成,只能减免一年,而且是整个大朔全部减免,不分贵贱,一视同仁。
皇上也有心腹大臣,出来赞同皇上这提议,说百姓本来就苦,该免赋税,其余的就不必了,起初朝堂上就三三两两个赞同的,更多的是拼死不同意的,事关世族大家的利益,岂可相让寸步,对于这样的顽固,自顾自己,不顾百姓,皇上气头上来了,人家一介商户都心系黎民,他们高居庙堂,却只顾自己,当即气的一拍龙案,逮住叫嚣最厉害的那个大臣,下杀鸡儆猴刀,“刘爱卿不是百姓,不知道百姓之辛苦,朕今日让你体验一回!”
然后就革职抄家,只给他几亩田让他体验去了,皇上这一手真吓人,一下子震住了场子,再加上锦云那句霸气十足的由皇上甩龙袍说出来,气势更是慎人,满朝哗然,不敢再提一句,免赋税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连右相都没吭一声。
免赋税是最难的条件了,毕竟要文武百官都答应,而免死金牌几乎是皇上一个人的事,就这样,一个早朝就解决了锦云的问题。
再就是跟安府谈粮食的事,这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此刻的京都城内城外,得知这消息的百姓都笑出眼泪出来了。
醉香楼上,公公禀告苏公子已经离京了,赵琤那个惋惜,“他怎么就走了呢,安老太爷没说他家住哪儿?”
公公摇头,“安老太爷没说,只说苏府有急事,苏公子赶回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了。”
公公的说话声淹没在楼下高呼万岁,皇上圣明中,那种发至内心的高呼让叶容痕的嘴角都溢满了笑意,身为皇帝拍马屁的太多,但是如现在这般的,还是第一回体验,叶容痕只觉得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说不出的畅快。
叶连暮却在一旁喝闷酒,那小子真神机妙算,算准了皇上会答应他的要求,还让他带皇上出来听听民声,激发皇上奋发向上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心,这样的心计谋略,竟然不会骑马,太匪夷所思了!
见叶连暮有些蹙眉,赵琤帮着倒酒,问道,“连暮兄立此大功,怎么还闷闷不乐?”
叶连暮抬眸,妖冶的凤眸里闪过疑惑,“我都还没报仇,他怎么就走了呢?”
这个理由让叶容痕挑眉,脑子里想象下锦云踩叶连暮的场景,还叫嚣着以后见了他绕道走,叶容痕就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叶连暮扫过来一眼,悠悠撒盐道,“皇上,他让我问你,娶了皇后没下雨,心里是何种感觉。”
叶容痕脸上的笑顿时僵硬,拍着桌子道,“就不能让朕高兴那么一会儿?!”
叶连暮才不怕龙颜大怒,何况是假怒,就算真发怒了,他也不担心,要真动手,他别想出屋子,“你高兴别的就成了,别幸灾乐祸我。”
叶容痕也不是吃素的,剑眉一挑,“下月十六你成亲,朕既是赐婚了,该赏赐苏二姑娘一套凤冠才对。”
“……!”
“明天会不会下雨?”
“朕要赏赐一顶大凤冠,让她风光大嫁!”
赵琤在一旁看着两人你撒盐来我还盐,若是不看两人互瞪的眼睛,还以为两人是自说自话,赵琤抿唇不敢笑,不然回头皇上胡乱一赐婚,他就完了。
就这样,第二天锦云在屋子里绣嫁衣的时候,被匆匆叫去接圣旨,老夫人大夫人全部去了,苏锦容听见赐锦云凤冠,气的手里的帕子都蹿紧了,嫁妆比公主出嫁还多,还有御赐的凤冠,将来她出嫁有什么?!
老夫人也高兴,不过锦云没那么高兴,那凤冠她瞧了一眼,就一眼啊,脖子就酸了,足够七八斤吧,这要顶在脑袋上,小命都危险,锦云十分怀疑,他们是不是想用这顶凤冠要了她的小命?看锦云神色恹恹,老夫人以为她在为自己出嫁后的事担忧,老夫人心里叹息一声,问道,“嫁衣做好了没有?”
锦云如实回道,“嫁衣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再有天就能绣完了。”
老夫人笑的一脸慈爱,“那就好,原本我是打算让你就戴你娘当年出嫁的凤冠,如今有皇上钦赐的就再好不过了。”
锦云脸微微红,一旁的苏锦容早气不过了,等老夫人一走,就忍不住问道,“娘,表哥这回犯了错,被关在了大牢,爹都救不了他,该怎么办?”
苏锦容这是刻意提醒大夫人,锦云可是安府的外孙女儿,若不是安府多管闲事,表哥又怎么会打人入狱,安府就会坏事,专门跟她们过不去,前面是抢皇后之位,这会儿又害得她表哥入狱,真是灾星!
果然,大夫人听话,原本乌黑的脸色这下都冒寒气了,抢了皇后之位不算,还想让她嫡兄没了嫡子,这口气她咽不下,可指使下人杀人有人证物证俱在,大夫人也无可奈何,可气的是安府那两个少爷,不但隔天就放了出来,还帮着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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