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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过来后,不出所料的,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呲着牙的慢慢的坐起来,四处一打量,发现我还呆在那个摆放着人像的屋子里。
四处一寻摸,我除了脑后有些闷疼外,身上并没有其他严重的外伤了。
那女子除了没有取我性命,看样子在我跌倒时还刻意的搀扶着我没有倒向坚硬的人像上面。
这娘们儿的所作所为让我十分的不解,几次三番的暗算我,却又不取我性命不知又是为何……
我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昏过去,只是觉得我这脑袋瓜子跟着我可是遭了老罪了,不时的就得受点打击。
我暗自发誓,等从这破地方出去以后,非的整个摩托车头盔套上,全天二十四小时不往下摘得……
胡乱想了一起,我晃晃脑袋摇晃着站起身来,那把唐刀竟然还在旁边的人像上面插着,那女子走时并没有带走。
这点我倒挺感谢她,在这地下深宫,有这刀在手,不光是防身,关键能带给我心里很大的安全感。
我拔起插在一旁的唐刀,又在人像中找寻了一圈。
果然如我所想,并没有渠胖头和艾霜的踪影。
不过我现在可以的肯定了一点,他们俩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遇到了什么危险,而且这危险八成和刚才那阴阳脸的娘们儿脱不了干系。
我把唐刀插入刀鞘,踉踉跄跄的走出了“人堆”
,走出那扇木门,来到了外面后,我心中方才觉得舒服了点,那里面太压抑了。
在木门外面我没有发现那女子的踪影,我在满地狼藉的大厅里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准备好好的把发生的这些事缕缕头绪,之所以不在那屋子里呆着,是因为在那些一动不动的人像中呆着实在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我坐在地上靠墙着闭起眼睛仔细的回忆着经历过的所有细节,想把其中让我感到有疑问的地方都理清楚了。
由于脑中实在是乱的不行,我从旁边捡起块尖锐的碎石,边想边在一块破木板上记录着。
第一个也是最大的疑问就是陈虎蛋最开始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声音了,这个女人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谁,这个女人的声音在随后古宅后院还有地下甬道中都出现过,而且,所说的话都一样的不差一字,就像是个复读机在重复的说着一句话。
那么是不是可以假设确实是有什么东西在重复的说着这样的一句话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或许也可以解释我和渠胖头他们在地下甬道中分别的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后,而被引进了埋伏圈里的事,或许真的是有东西模仿复读了我们的声音。
第二个疑问就是刚才在“人群”
中偷袭的我的那个女人,按照这女人这种不讲究搞偷袭的战术来看,在地下甬道的尸林中我遇到的很可能也是这娘们儿。
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么最大的疑问还是为什么她偷袭了我却不对我有任何的伤害呢?难道真的只是觉得这样好玩?还有就是在地下甬道中袭击渠胖头他们的那两具女尸是不是也是这个女人弄来的?弄来女尸的目的又是什么?真的是要喂养甬道中那个吃人脑的厉鬼吗?
第三个疑问也是我最感兴趣的,那就是我们不止一次的看到的那个名字“景儿”
。
按照宫女艾霜的说法,这个千年不死的景儿应该就是惠妃娘娘习景,听艾霜说她住在个叫清梦殿的地方,那么这清梦殿到底又在何处?
把这三个最大的疑问列出来后,我又试图从中找出些互相有关联的地方。
在地下甬道的尸林中,我追击那女人时,曾被那复读机发出女声阻止了,那么,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复读机一样的东西和那女人之间是又联系的,甚至可以肯定是一伙的。
而从甬道中的现代女尸和那细钢丝来看,这个女人和我一样,都是从现代社会进入到这地下世界的。
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要说这地下世界里,最为神秘的只有一样,就是那个惠妃习景!
这女人的目的会不会也是想搞清楚这个习景到底是什么人呢?
如果是这样,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会对付渠胖头他们了。
因为她只有从习景的侍女艾霜身上才能找到进入习景所住的清梦殿。
如果说,我所想的这些都正确的话,那么此时,我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偷袭我两次的女人了。
如果,她的最终目的也是要搞清楚惠妃习景的身份的话,那么我和她迟早都会因为这个共同的目的而见面。
这个女人可不好对付啊!
想着我不由出声暗叹,这娘们不光是神出鬼没身手高超,关键还有个躲在暗处的帮手,我可不会忘了在尸林中是那只可恶的猪身怪羊把我撞昏过去的。
不过这猪身怪羊怎么看都应该属于这地下千年以前的世界的,怎么又会和那神秘女人穿起了一条裤子?
最应该注意的敌人已经确定了,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被动了,在没有找到习景所在的清梦殿前,渠胖头和艾霜应该还是安全的,就算是找到清梦殿后,我觉得那女人也不会对他们下毒手,这娘们似乎不想伤人命,要不我早就在她手里死了不止一回了。
把这些事情理出了个头绪后,我扔掉了手中划满字的破木板站起身来。
我手中就一把唐刀,别的吃的喝的啥都没有了,必须的赶紧的找到这个女人救出渠胖头和艾霜来。
而且这女人对这地下世界很是熟悉,说明她呆的时间不短了,肯定有生活必须的吃喝。
找到这娘们最起码能混口饱饭吃,只是这顿饱饭不知道是不是容易吃到嘴了。
事不宜迟,我也不再多想了,虽然身上累的够呛,但我还是快步的走出了那座诡异的偏殿。
我也不知道那女子到底躲在什么地方,只能是往我没有去过的地方寻去。
出了偏殿旁边外面有两条路,一条是我来的时候走过的,另外的是一条幽暗的走廊,我不觉得那女人会藏身在我来时的方向,所以,我决定进那条走廊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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