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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周围是一些香樟树的树枝,这种活了几百年的老树,越是往上,越是生机蓬勃,下面的主干可能在你看来已经是老的枯黄,但是上面却是另一番景象,而我现在完全体会到了这一点,它们在这里已经是最高的存在,它的树枝甚至可以轻抚着一些矮小树木的顶端,最后越过它们生长去另一个方向,这就是丛林,树的王国,一种也许你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波澜壮阔,堪比草原大海。
不过现在在我眼里这里的一切都只有一个原因存在于世,那就是为了我的生存。
有很多地方的树枝缠绕在一切,组成一个悬在半空中的铺垫,我不知道这样的东西牢不牢靠,但是我必须由这里进过跳到另一颗树上去,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被那条绿茸线蛇逮到。
树叶已经在莎莎的响着像是为我壮行,却又像是吊念的哀歌,大自然正在用它最为善变的一面迎接着我,突然我的眸子里那条蛇从下面窜了上去,它的速度很快,之前的一切都好像是在为了这一击而蓄力,楞我是考虑千遍万遍也想不到这条蛇居然有这么大的爆发力,难道它就不怕腾空一下摔死?
别无选择,腥风带着嘶鸣时间也好像截然而止,我看着它一点点的接近,猛地咬了咬咬,腾跃起来抓紧一根树枝,双脚一晃身体一倾,如同单杠运动员一样向前荡去,说到底我还是没有信心去执行心中所想的方案,那毕竟是玩命。
如果说这条蛇不会上树只能单单的腾空话,我也只有尽量的拉远与它的距离。
往上爬这一点在之前已经被我否决了,天马山就要暗了下来,山风渐大,而且周围没有障碍物的阻挡,就这么朝我吹来,我迟早会掉下树去的。
所以别无选择我只能横着躲避那玩意,如果再不行的话.......?我不断的对自己说道要狠心要狠心,跳了就跳了?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毫无意义。
闷着声,耳旁全是嗡鸣,半分钟后,没有我想象的声音传来,我费力的垂下头,惊讶的发现那条蛇曲卷着盘旋在树上,它的尾巴已经不着地,像是一条龙缠绕在天柱之间。
它一点点的向树上蠕动,纹路在树枝上尤为显眼,一层一层,不知道是树上行动缓慢还是在可以享受猎物绝境的乐趣,它的速度很慢,吐出的蛇信子几乎要挨到了我,我吊在树杆上,已经不能再往前爬了,树杆越来越细已经不足以承受住我的重量。
我回过头,这时射的嘴巴已经逼近了我,我全身开始不住的打斗。
下一秒,我听见蛇的喉咙里发出了嘶嘶的鸣叫,我从没有近距离的听过这种声音,像是一个已经哑掉的人,要豁进自己全身的力气去咆哮一般,那种气势,让我眼睛一闭,双手猛地一使劲向前跳去。
“妈的,拼了。”
绝望往往可以使人生出莫大的勇气,因为你已经没有了顾虑,没有了思维,就像是一具丧尸,那还能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呢?说白了这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勇气,而恰恰相反是一种愚昧。
蛇盘旋着像是浮在空中,尾部强有力的控制它的身体,我在落下去的一瞬间,突然闻到一股强烈的几欲令人作呕的味道,我迎着风撇过一点头惊讶的看见那条蛇已经向我伸了过来,它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我此时还在空中,完全做不了任何防备。
什么都不管我一把抄住四周所有的树枝树杆,整个人开始像大海中的浮萍,随着树枝晃动,不过算好的虽然还是掉了下去,但是躲过了绿茸线蛇最凌厉的一下攻击,但是我整个人却又落在了它的蛇头上,这么一下,蛇也慌了,巨大的身子还空中剧烈的摆动,我突地就被抛了出去。
这一下我完全的失去了重心,先是直直的向上抛着,可不过2秒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开始到了过来,头朝下,加上加速的降落,全身所有的血液都一齐向着头部涌了过去,一瞬间又一种被致死的感觉,慢慢的耳边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幻听。
“轰”
的一下,这条蛇,横跨过一棵树把我狠狠的打在了另一颗树上。
同时整个身子都纠缠了上来,把我死死的禁锢在树上,用一种蛇类自古以来最为喜欢的招式,慢慢的享受着,给人带来死亡的恐惧。
不过很可惜我却感受不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幻觉慢慢的浮现,感觉自己在飞,在游泳,在跑步,在一切我不可能到达的地方做着我想做的事。
快要死了嘛?
蛇一点点的把它的上半身缠紧这棵树,我的血液开始禁不住压力从七窍流出。
这一刻像是最终的裁决,我被钉死在树上,血液四溢,缓缓向下流出,那是代表着引接死亡的道路。
“叮”
的一下,一个声音响起,像是一粒久候的烟雨,灼开天光破云,降落在大地之上,音律清澈穿透了一切。
我费力的睁开眼,看着扭曲的蛇头,它从上自下的看着我,像是一个君王对着它的叛臣,带着强烈不可阻挡的杀意。
我的腰下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因为那里已经被蛇死死的箍住。
我动了一下手指,居然发现我被缠住的地方仅仅只有下半身,因为那条蛇是横跨了十几米的长度,把我“钉”
死在这里的。
“但是那个是什么声音呢?”
我心里想着,猛然一个东西从我的面前划过,那是一柄刀,刀身如水,清澈的光像是月色一般反射在我的瞳孔里,我看着它,一分一厘的自我面前划过,我愣住了,这是三叔给我的刀,它是?
“啪”
像是久违的重逢,虽然我还在思绪中但还是抓住了它,刀身嗡鸣,如同一条被囚禁了千年的龙,呲牙爆作。
一秒钟之前我的头脑里还是空白,这种空白被无限的放大,最后有尽数的沉淀下来,盘旋。
直到我的手接住了这把刀。
像是一柄活龙附着的刀,刀身在空气中震动如睚眦爆作。
身体不住的颤抖咬着牙把剩余的力道调整、紧绷、舒展、爆发。
扭动着身子,所有的咆哮被堵在喉咙里,蛇的力道更紧了,一点知觉都没有,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把刀像是灵魂的抖动,刀身嗡鸣。
“啊”
的一声如同倾尽了全身的力量,我拿着这把刀狠狠的插进了蛇的皮肤里,我怒吼着,本指望只是稍稍的搔扰一下这条蛇,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这柄刀直直的没入了蛇皮之中,随着我的力道越发的入内,鲜红的血液慢慢的溢出。
“嘶”
的一声蛇开始感觉到这种痛楚了,它下意识的松开我,扭动着身体,可我却没有罢休,我双手握着这把刀,死死的抓着,在蛇松开我的一瞬间,我带着这把刀,顺着蛇的身体掉了下去,同时.....。
同时这把刀像是破竹之刃一般,在蛇的体内随着我的落下一路切割下来。
这种场景,饶是我都看的呆了,我拿着刀,蛇血像是冲天的水柱一般溅出飞散,如同漫天的血花,一朵朵曼珠沙华,绽放着妖异的色彩。
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离开树干有一段距离了,而且我的下面不再是树枝所组成的世界,如果我掉下去,绝对是会摔成肉泥的。
所以……所以……我……我更加抓紧手中的刀,只有这样我仿佛才能感觉到自己可以活下来。
一个生命的意义就是对另一种生命死亡的最好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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