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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用手指蘸了一点馥香油,闻了闻。
像是丁香和沉香的混合体。
单闻这软油的香味,很浓郁但是很普通,但抹在容珩身上以后,像是有一种勾人的诱惑,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这软油是那天逛街的时候在软香阁买的
容珩就是嘴硬心软。
虽然嘴上说只能买自己想买的东西,不许乱花钱,但最后还不是处处为她着想,买的都是她喜欢的东西。
她喜欢的红烧肉,她喜欢的沐浴后的软油。
“不是要帮我抹在背上吗?发什么呆。”
容珩抱着枕头趴在被褥上,侧着头看着她,脸颊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鼻梁到下巴的弧度完美的像是雕塑,睫毛卷翘着看起来非常乖巧。
他腰间系着一条云纹白绸的长布,将挺巧光洁的臀部盖住,只露出脊线优美,肌理分明后背带带着晶莹的水珠,白绸部下面是若隐若现的隐秘勾股,和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因为感受到苏二丫灼灼的目光,大腿的肌肉有些绷直,腿型更加的优美。
容珩身体的每一处她都很想亲自帮他擦软油,可是自家夫郎太过害羞了,只要是自己能够到的地方都不许她动手,于是,能让她代劳的就只有够不到的后背了。
“明天就准备带你去宁远城看看新店址什么的,一路上舟车劳顿,不如我先帮你松松筋骨。”
“去宁远城……唔。”
也不知道苏二丫按的是什么穴位,容珩只觉得突然一阵酸疼,猝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话说到一半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先松松肩,做点心经常要搅拌面团什么的,你这胳膊和肩肘最容易拉伤。”
苏二丫的手指正用力的按向容珩肩端骨的横筋穴位上,拇指用力下压,然后再缓步往中间移动。
“我准备在宁远城也开一家甜不语的分店,这事儿早有打算了,宋瑾言注资进来的时候就有这么一条约定,宁远城里人多客广,生意一定会更好。
不过这事儿也不急,咱们一路上慢点走,我听说宁远城附近有一处山泉景致很是不错。”
苏二丫的按摩手法还是以前在网上学的,也只有心血来潮的时候在前男友身上试验过几回,现在手法都有些生疏了,力道拿捏的也不好,按的容珩胀痛难忍,却又怕伤了自家妻主的积极性,不自觉的咬着枕头,隐忍了下来。
沾了软油的手指在他两肩的横筋处左右开弓,一寸一寸的横移,一直按到脊线。
再变换手法,从脑后的风池穴往下按压。
“上次你大腿根上的伤痕,听说是骑快马去宁远城的时候磨得,想想我都心疼。
所以咱们这次租个马车去吧,别骑马了。”
“嗯……好。”
容珩的声音有些黯哑,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痛苦似得。
苏二丫觉察到他的不对劲,偏过身子看他,这才发现容珩疼的已经是满头大汗,手指捏成了拳头,指骨都泛白了,他咬着枕头水润的唇瓣微微颤抖。
用手指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苏二丫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我按的重了,你怎么一声都不吭呢。”
容珩缓了缓,朝她安抚似得一笑:“你按的挺好,是我身子底子差,我听人说按摩刮痧第一次都很疼,我忍忍就好了。”
“忍忍忍,你就知道忍。”
苏二丫虎着脸,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本来想惩罚他,粗鲁的咬的他整个嘴唇都肿起来,可是一碰上那柔软的唇瓣,就忍不住对他温柔起来。
“你呀什么都忍着,吃醋的时候能忍着给我纳妾,被我按的冷汗直流也能忍着再夸我几句,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有时候我真想你要是洛承欢那样的,有心计有手段,半点亏都不肯吃倒好了。”
说起洛承欢,那还真是让人头疼的心机重啊!
苏二丫那天撂下话说要请秦羽去喝酒,变相的给曲砚创造见秦羽的机会,谁想到第二天,这洛承欢就“大病一场”
,秦羽担心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哪儿还有喝酒的闲心,几乎整日整夜都陪在洛承欢身边。
而且秦府的两个下人,几乎跟了洛承欢的姓,对洛承欢言听计从,曲砚竟然被苏婆子堵在门外,说是没有重要事宜,秦府有病人就不便招待他,等改日再见。
等洛承欢终于“病好了”
,曲砚好不容易见了秦羽一面,还没得说话呢,就被秦羽塞进来一个东西——请柬。
秦羽和洛承欢大婚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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