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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白玉堂说：&ldo;紫菀是个好女人，你也该收敛一下了，别辜负了她。

&rdo;白玉堂满不在乎地笑，&ldo;你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我和她不是那样的关系，我是老板，她是伙计。

&rdo;&ldo;你见哪个伙计连老板的袜子领带都一起打点的？&rdo;&ldo;我付她的工资一个月顶你半年的。

&rdo;展昭笑，&ldo;早说。

我一毕业就该投奔你才是。

&rdo;白玉堂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问：&ldo;听说了月华的事了吗？&rdo;展昭问：&ldo;什么？&rdo;&ldo;她在洛阳惹了点谣言。

&rdo;白玉堂脸色很差，&ldo;对方听说是西夏人。

&rdo;展昭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丁将军就是在同西夏人打仗时牺牲的。

家仇加国恨。

他说：&ldo;既然是谣言，就别去信。

&rdo;白玉堂想了想，叹了口气，上了那辆银白色的林宝坚尼，绝尘而去。

展昭站在原地苦笑，心里想着，白玉堂是否知道皓兰来看过他。

也许只是站在人群中遥望他一眼，也许只是在那幅献给她的画前停留片刻，虚幻缥缈得像是一个梦。

但她回来看过他。

星期一上班，黄主任忽然召开临时会议，要传达法院的最新任务。

他的目光在展昭他们几个年轻人的脸上转来转去。

&ldo;这个被告被控故意杀害妻子。

一审判决杀人罪成立，判了无期徒刑。

前阵子被告不服上诉，法院要我们提供法律援助。

你们商量一下，谁来接？&rdo;众人面面相觑，暗骂法院不是丢烫手洋芋就是丢废铜烂铁。

拿到资料后大家都仔细看过一遍，没有物证，只有在证人证言和被告人口供上下工夫。

一审整个行程已经无可挑剔，大都觉得这判决基本铁板订钉，翻案是不大可能。

于是都不大想去做无用功。

小章扭头看到展昭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盯着资料思考，冷笑了一下，说：&ldo;展师兄好像有高见。

&rdo;展昭没有理会他，抬头对黄主任说：&ldo;我来负责好了。

&rdo;黄主任松了口气。

展昭很快就见着了被告。

这个消瘦萎靡的汉子似乎已经对审讯麻木了，得知展昭是他的辩护律师后，眼睛也不抬一下。

展昭说：&ldo;你既然已经上诉，就该把实情告诉我，不然我将来在法庭上怎么为你辩护？&rdo;那人瑟缩一下，闷声闷气地说：&ldo;他们说，你们都是串通好了的，俺说了也没用？&rdo;展昭问：&ldo;他们是谁？&rdo;忽然他发现这个人的胳膊似乎有点不对劲，&ldo;你左手怎么了？&rdo;旁边的警卫立刻笑呵呵地cha口道：&ldo;是他上个礼拜从c黄上掉下来的时候摔断的。

&rdo;展昭瞟了警卫一眼，&ldo;那么大的人了，怎么会睡着觉就从c黄上摔下来。

&rdo;不是错觉，被告听到这话时，身子又颤抖了一下。

回来后，展昭立刻给熟识的法医打去电话，请他帮忙去验伤，看是意外还是人为。

小章路过他身边，嗤笑道：&ldo;展师兄，何必花那么多力气。

那个被告当初都已经承认杀了他老婆。

估计是回头又不想死了，才又翻供上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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