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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陪他选秀?这与三年前让她亲眼看着他娶别人又有什么不同?说到底还不就是羞辱,还不就是让她知道,不论什么时候,她都配不上他,都没有资格站在他身旁!
“我身子不适,不去。”
放下茶杯,她将烫伤的手收回袖子,烫伤的疼,远不及心里的疼。
宇文弘伸手将她的手拉过来,看见烫起的水泡,心疼的要命:“嘴上不在意,受伤的还不是自己?承认你心里有我,就这么难?”
“曾经有,我承认,可如今没有,要我如何勉强承认?”
她将手往回抽,却没抽动,挣扎之间,只觉手上冰冰凉凉的,烫伤的地方舒服了许多。
垂眸才看见,他正在仔仔细细给她涂着烫伤药膏。
卿卿怔了一瞬,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睛。
他这般的怜爱,若是放在三年前,该有多好?涂好药膏,他还轻轻的给她吹着,半晌红痕退去,他才抬头看向她:“还疼吗?”
卿卿此时已经收敛了全部的表情,“疼与不疼,都不需要你来管。”
抽回手,她狠狠将那一层药膏擦掉,徒留手上一层水泡。
她起身往内殿走去,宇文弘跟在她后头,她回到他身边已经月余,态度竟始终没有松动的迹象,他不禁开始慌张,难道她是真的心中无他了吗?那方才她怎么会烫了手?还是说他实在是把节奏放的太慢,她体会不到他的情义?“你们出去吧,不用伺候了。”
卿卿脱下外衫,想自己静静待一会,一回眸,却看见宇文弘目光炙热的凝视着她。
“你怎么进来了,出唔……”
她厉声呵斥,却被猛然上前的男人堵住了嘴唇。
接下来,卿卿陷入一阵浑浑噩噩,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身子包围了她,撕碎了她的衣衫,将她压在了榻上,接着又将她的身子撕裂。
她痛的嘤咛一声,眼泪跟着流下来。
宇文弘一怔,他们都忘了,她换了身体,这个身子,还是个处子。
这痛让卿卿清醒过来,这么多年,她都忘了初经人事是什么滋味。
“宇文弘,你放开,滚出去,别碰我!”
“弄疼你了?我轻一点,不怕,一切有我……”
宇文弘轻吻着她的脸颊脖颈,拥着她的腰身,细细密密的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
是巧合吗,还是天意,即便是换了一个身子,这身子带给他的感觉竟然同阿宁的身子一样,叫他欲罢不能。
三年了,他终于觉得自己重新拥有了她,重新让她回到了他身边。
整整一夜,他都没能放开她,食髓知味,他竟生生让她昏了过去。
筋疲力尽,他懊恼的拥紧昏睡过去的卿卿,在她额头落下深深一吻,“卿卿,我爱你。”
梦中的女人仿佛听见了什么,微微嘤咛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卿卿过了晌午才醒过来,一睁眼,便有一大群宫女太监前来伺候,还送了不知多少东西过来给她补身子。
用过午膳,宇文弘处理过政务,便满面春风的出现在她眼前,碍眼得很。
“昨夜是我没有把控好,以后便不会了。”
“你是皇上,想要天下的女人,也没人敢说你一句不是,若是没什么事,你便走吧,我不想见你。”
宇文弘抬了抬手,想拉住她,却被她更快一步闪开,仿佛避开最令人厌恶的东西。
他心中猛地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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