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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这种感觉——在想到更贴切的词语之前,让我们暂时称之为悲伤——并不是事先警告能够抵消的。
你问你能做些什么来换取原谅,可是我并不希望你改变什么,你从未以虚假面目示人,我也并不觉得遭受背叛或者侮辱,我只是重新评估了我在这片海洋上的处境。
你在我面前的草地上坐下,握着我的手,我允许你这么做了,这似乎让你嗅到希望的气味,问我什么时候会“回家”
。
哪一个家?我应该有不止一个,但又好像一个都没有。
不管是哪一个,短期内我反正不会再回去。
换作以前,我会详细跟你讲这一切,从在山坡上看船桨座的那晚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秘密。
但这一次我只觉得疲累,不想剖开自己的情感供你观赏。
于是我回答我不知道,把手抽回来,站起来,准备离开,你跟了上来,我说“不,图法”
,于是你站住了。
我埋头往湖的方向走,一次都没有回头。
这天之后大岛又经历了一次地震,每一块岩石都在地底传来的嗡鸣之中震颤。
牧场据说出现塌陷,一个巨大的深坑吞噬了半座农舍,你被叫去处理了。
没过几天,在外海巡逻的水手带回来北方舰队正在集结的消息。
我偷偷到露天市场旁边的石头房子那里去了,贸易中断了那么久,这些预留给访客的住所都显得破旧颓败,损坏的窗户无人修理,猫头鹰在烟囱里做了窝。
我爬到屋顶,眺望你的旗舰,和你的父亲一样,你也相信议事长必须在船上,和士兵们在一起。
船队傍晚出发,我等到午夜,在沙滩上,靠着一个装淡水的木桶睡着了。
我短暂梦见船队归来,火光,脚步声,伤者的哭叫。
有人用力摇我的肩膀,把我叫醒,那些声音全都还在,并不是梦。
战船缓缓驶入,火把和巫术火焰把港口照得通亮,天空仍然漆黑一片。
那个叫醒我的人是个小学徒,看起来不超过十岁。
“跟我来。”
她说,拽我的手,“议事长需要你。”
这是她的原话,*需要你*,是她自己的理解,还是你让她这么说的?我跑过沙滩,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象着你被箭刺穿胸腔,等着和我最后道别的情形。
实际情况居然和我的胡思乱想部分吻合,我到的时候,阿沙尤已经把嵌入大腿的箭头取了出来。
到处都是血,沙子上,你的衣服上,阿沙尤的手臂上。
你看起来非常苍白,我在担架旁边跪下,不敢碰你,担心你会就在触碰之下消散。
然而你的手臂仍然有力,你把我拉下去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们的嘴唇撞在一起,你按住我的后颈,我能感觉到人们的目光都在我背上,像许许多多微小的箭头。
我试图向你说明这不是好时候,也不是适合的地点,但只来得及发出前三个音节,你就堵住了余下的句子。
“让他们看。”
你说,贴着我的嘴唇,“别走,小鱼。”
我哪里都不会去。
第20章第66-68页
如果一个人听信岛上的流言,那接下来整个故事是这样的:新任议事长被抬下船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药剂师也已经宣布放弃,但就在这时,伊坎岛的陌生人来了,不知怎的复活了图法。
一个版本说陌生人往图法脸上吹了一口气,另一个版本说伊坎岛人把一团火塞进了议事长的胸口,还有很多其他更荒谬的说法,就是没有一个版本说这两个人接吻了。
流言的结尾无一例外是对孩子们的告诫,“远离外岛人!”
,因为“谁都不能确定图法还是不是原本的图法”
,也许伊坎岛的巫术能够“操纵尸体”
,他们既然能崇拜无生命的火山,那做出各种不能理解的怪事当然是有可能的。
我也一度相信你熬不过去了。
天刚亮的时候,阿沙尤和海商代表们甚至谈起了葬礼安排。
他们还问了我的意见,想知道要是最坏情况发生,我是否愿意负责捧着种子前往安眠之岛,哪种种子比较适合,人们应该唱哪几首诗,新的选举应该和葬礼相隔多少天。
这些问题令我手足无措,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我为关于你的事下决定。
我当然不介意拿着种子,但我更希望我不需要思考往你的坟墓里放什么植物。
幸好,到了中午,你仍然在呼吸。
我被指派守在你床边,阿沙尤教我怎么观察伤口,解释什么迹象是正常的,什么需要引起警惕,然后嘱咐我每隔一段时间摸摸你的脖子,记录脉搏。
然后他走了,甚至没有换掉染血的衣服,匆匆赶往议事厅,为其他人报告你的状况。
两个学徒留了下来,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只比我们年轻一点,二十岁上下,都有一张苍白而严肃的脸,毛糙的辫子像一截搭在肩膀上的狗尾巴。
男学徒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和女孩低声商量着什么,两人互相打眼色,陷入沉默,最后男孩犹豫着开口,问我是否需要洗个澡,他们会帮忙照看议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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