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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骊珠未施粉黛,倚靠在身后站着的文瑶身上,艰难地往前走了两步,垂首微微行了一礼,“臣妾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都伤成这样了,还乱动什么?”
脸上虽带着些责怪的神色,元景年仍伸手将沈骊珠轻轻抱起往她的座次走过去。
早有识眼色的宫人往殿内昭才人的座次处放了一把软椅,上面还贴心垫了一个软枕头。
待被皇上放下,沈骊珠苍白的脸上泛起几丝血色,柔声向皇上、皇后开口,“皇上和娘娘对臣妾关怀备至,臣妾本不应此时过来添麻烦。
只是,臣妾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得不来这一趟,否则便是对不住此次受了无妄之灾的容贵人了。”
沈骊珠愧疚的看向容贵人,不想却望进了一双冷漠憎恶的眸中,她顿了顿,装作无事地将目光移开。
“此话怎讲?”
皇后出声询问道。
“皇后娘娘可还记得容贵人今日骑的马是臣妾昨日选的,若非今日容贵人误打误撞也看上了这匹马,臣妾想,这幕后之人针对的应当是臣妾才是。”
沈骊珠轻声解释到,目光扫向被宫人押着的陈御女,“只是臣妾也不明白陈御女因何对臣妾怀恨在心。”
众人一时都有些惊讶,方才陈御女才承认了谋害容贵人的罪名,不想此事竟又出现了这番转变。
皇后听闻沈骊珠的说辞,立马想起来了此事,今日事发突然,她忙乱之中便以为此人是为谋害容贵人,昭才人不过是受了牵连。
此时想来陈御女既然昨日夜间指使胡峰对马匹动了手脚,她那时应当以为今日骑马的应该是昨日选了此马的昭才人才是。
“此事是本宫疏忽了。
回禀皇上,容贵人今日选的马确实是昨日臣妾看昭才人亲自挑选的,只不过今日恰好容贵人也看上了此马,昭才人便将其让给了容贵人,不想竟出了此事。”
皇后看向皇上将今日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容贵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角,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带着身上的伤愈发疼痛起来。
自昭才人进来,皇上的眼神再没分给旁人,在亲自将昭才人抱到座次上的殊荣下,自己这番只不过得了皇上一声关照又算得上什么?
便是今日这惊马之事,本也与她无关,她受的伤流的血也不过是为昭才人受过,凭什么呢,连老天也站在昭才人这边?
此时,她早已忘记了是自己执意要和昭才人争个高下,非要抢走那匹马的事情了。
“陈御女,你还不说实话?你为何起心要谋害昭才人。”
皇后厉声道。
陈御女垂首,没有出言辩驳些什么,仍是一t言不发望着地面。
元景年听见沈骊珠说完,面色已是不好,此时见陈御女一副不加辩驳,听天由命的态度更是气极,正欲将其拖下去用刑之时,却见下首坐着的许婕妤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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