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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就是这样,她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浅儿的脸也烫,因为碰到小姐的…嘻嘻”
小小声的,带着隐秘欢喜而甜蜜的腔调间,自暴自弃的方菲正觉心如死灰,眼前竟是比着之前还要黯淡些,接着那脸上有着比之前还要柔软温热的触碰传来。
那是浅儿用脸靠过来了吗??
似怕方菲辩识不出,那脸光贴着还不算,竟还挨着她蹭了蹭。
香香软软,温温热热,伴随着细微的发丝轻触,这样挨着蹭着,会令人软到心坎。
浅儿~
浅儿~
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小姐,你的脸上的温度好像还是浅儿烫一些了。
不过浅儿习惯了。
浅儿在乎小姐一惯要多些。
浅儿亲近小姐一惯要多些。
浅儿…”
绪绪叨叨,甜甜密密,不厌其烦的,属于林浅的声音从这一刻起就在方菲耳侧一直说个不停,像是根本不会累了倦了似的。
这样的绪绪叨叨,这样的紧贴着脸,折腾了好一会的林浅似乎终于心满意足,最后终是末曾再做什么。
而或许是林浅折腾的太久,当确定林浅不会在做什么,今日因为心烦意乱而醒来的方菲竟是又感觉到了困意,在耳侧那不停的绪叨声中慢慢的又睡了过去。
方菲睡得很沉,但许是因为现实中今日她一直闭着眼,无法看见林浅的表情,于是同样一个烛火燃得极旺,照得屋内都照得暖色的夜里,仅着里衣,披着长发的她半靠于床前,睁着眼清楚的看着前方。
遥遥烛火,屋内一片安静,细细微微的针线,剪刀,偶尔布料相撞声中,眉眼低垂的林浅手指纤细,手法娴熟,被烛火照的微带暖色,宁静:
“浅儿,今日你怎么只锈线,不过来看我?”
“小姐想浅儿了吗?
既然这样,那浅儿自然是要过来的。”
不知为何,坐在案桌旁的林浅披着长发,仅着里衣,此刻听着方菲的话,她眼里含着明朗的笑意,随意放下手上大红的刺锈,光着脚踝走了过来。
床铺微微下沉,林浅紧挨着床沿坐着,数秒后,却是微微嘟起红唇,轻声抱怨:
“小姐,今日浅儿刺了好久锈现在累了,让浅儿躺着好不好?”
方菲轻轻颤了颤眼帘,身子却极为熟络的往里移了移,空出一人的位置,嗓音轻缓又隐隐带着欢喜:
“嗯,左右浅儿也躺了不下一回了。”
“浅儿就知道小姐最好了。”
说累的林浅极其利落的掀着被褥躺了进来,明明床的外沿还有空余,她却往里挤了挤。
薄薄的被褥里,两人紧紧挨着,单薄的里衣摩挲中,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肌肤的温度。
方菲轻轻咬了咬红唇后,身子微微颤了颤,平躺的姿势变成微微侧身,抬眸似羞似怨的瞪了林浅一眼。
“浅儿,你平日不是最爱碰我的,今日怎么只是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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