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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殊白一双狐狸眼中闪烁着寒光,磨磨牙,笑的满是温柔:“还想跑?下个月的月俸都给你扣光。”
谢晚宁顿时欲哭无泪。
喻殊白的书房内,子车寻被埋在一堆废墟里,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猛得咳嗽了几声:“谢夫子,你下手真狠呐你。”
喻殊白闻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看向书房一角,温声道歉:“学生顽劣,倒是让邵公子看笑话了。”
这时,谢晚宁才发觉原来这书房里有除他们之外,竟然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
她下意识地抬眸往角落看去,只见紫檀木书架旁负手站了一名年轻男子。
男子眉眼清绝,横霜染芳华,一双眸子明亮如春日湖水,温柔缱绻,仿佛上好的画师倾心勾勒,层层渲染,线条流畅,长睫如扇。
此时他穿着随意,不过一身暗青色旧长袍,衣襟上绣着几瓣竹纹,三千青丝简单地用木簪挽起,仪容清隽俊雅,一身温润,就像是用玉做成的美人,高雅又清贵。
明明只是简单地站在阴暗的角落,整个人却如同在发光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闻言,男子抬眸对喻殊白轻轻笑了一下,笑容有些疏离淡漠,嗓音清越:“少年意气,本该如此,暮蘅不曾怪罪。”
邵公子?暮蘅?邵暮蘅?
子车寻不由将邵暮蘅上下打量了一遍,有些讶异。
传言这位邵公子自小天资聪颖,于书文一道天赋非凡。
初入考场,便中了案首,往后更是连中三元,一时间传为佳话。
据说踏马游街时,邵暮蘅一身状元衣袍,红衣灼灼,眉目风华。
于青石街道上勒马而望,只遥遥一眼,姿容华美,京都不知多少名门贵女都为他投下手绢、香包,意欲结秦晋之好。
但邵暮蘅当时只是敛下眉眼,神色疏离,不作一词。
直到如今,这位年纪轻轻就已经前途无量的状元郎,至今未议下哪一家的贵女。
甚至连一个红颜知己也没有,每日除了读诗作画,煮茶赏雨,日子过的如同禁欲的和尚一般无趣。
不同于子车寻的大胆打量,谢晚宁听闻邵暮蘅之名,神色一僵,甚至连一眼都不敢看,就赶忙垂下头去,像是要当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她行为有些反常,喻殊白皱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谢晚宁捂着脸,用力咳嗽了两声,故意压低嗓音:“风寒,我患了风寒,不能见人,小心给你们过了病气。”
“风寒?”
喻殊白眉头皱了更深,上心道:“怕不是昨夜吹了风?只想咳嗽吗?来,过来坐下,我为你号一号脉。”
说着,喻殊白不由分说地将谢晚宁按在椅子上,搬来一个椅子,于书桌旁坐下,又掏出一个小包袱垫在谢晚宁手腕下,作势要将手搭上谢晚宁脉搏。
谢晚宁赶忙把手腕往回一缩,讪笑道:“不麻烦院长了,我自己去找大夫看。”
说着她便要往门口蹿。
喻殊白眸光一闪,冷笑道:“坐下!”
谢晚宁欲哭无泪:“院长,你放过我吧。”
子车寻看热闹不嫌事大,懒懒将身体往墙面一靠,笑道:“谢夫子怎么见了邵公子像见了鬼一样?啧,莫不是谢夫子欠了邵公子什么银钱债?”
子车寻语气痞痞,显然是打趣居多,平常人听一听也就过去了,只是谢晚宁却笑不出来。
她确实欠了邵暮蘅。
因为她与邵暮蘅交换过庚帖,换句话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邵暮蘅是谢晚宁的未婚夫。
即使当年庚帖上写的是温月的名字,即使如今温月在大家眼中已死,即使如今的温月是谢晚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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