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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宁本来还在为辞也手中的匕首焦心,但子车寻的话落在耳边,让她下意识反驳道:“谁听你们墙角了?我本来是进来寻人的,方才也是偶然路过那扇窗口,没想到中途跑出来这么个刺客。”
子车寻长眉一挑,摆手调笑道:“那好,姑且算你是无意路过。
只是你为何要追着一个刺客问匕首的来源?”
谢晚宁刚想说因为这匕首是她送给一个友人的礼物,不知道为何出现在了一个刺客的手上。
但是她张张嘴,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侯爷如今也算是入读澜沧书院了,在下虽然不才,但总也算是小侯爷您的夫子,小侯爷应当懂得尊师重道。”
最后四个字她咬的颇重。
子车寻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窗台,看见窗边烛火已熄,确定居简行离开之后,才转过头笑道:“谢……夫子?啧,刚才听闻谢夫子说是来这香雪楼里寻人的,本侯爷倒是好奇,这后院这么多房间,哪一个才是谢夫子要寻的佳人呐?”
闻言,谢晚宁耳根一红,左右张望了下。
她才发现他们正好站在香雪楼的后院,男人和女人互相搂搂抱抱,源源不断地穿过后院,朝提供办事的房间走去。
期间男人和女人的调笑声清晰的令人脸红。
谢晚宁这才觉得自己追进这烟花柳巷是个错误,心中颇为后悔,但面对子车寻,她还是不肯落下风,故作潇洒风流道:“我还没问,小侯爷来此地作甚?”
子车寻瞧着谢晚宁微红的耳根发笑,耸肩道:“反正不是寻花问柳。”
说着,子车寻将随意地将红缨枪搭在肩头,潇洒地朝香雪楼外走去。
谢晚宁皱眉:“小侯爷去哪儿?”
“自然是回澜沧。”
子车寻头也没回,只有含着笑意的声音乘着晚风落进谢晚宁的耳朵里:“本侯爷可没有听人办事的好习惯!”
话音刚落,像是为了响应子车寻似的,院落中的某个厢房内,突然传来一声高昂的女子叫声,娇媚又婉转,余音颤颤,令人心中一慌。
谢晚宁再也待不住,面色爆红,慌声道:“我、我与小侯爷同往!”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香雪楼,子车寻用食指与大拇指放在唇边,吹出一声嘹亮的哨声。
随即,一匹浑身雪白,额间一点血红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从街尾本来,发出阵阵嘶鸣。
子车寻拉住马儿缰绳,脚尖一点翻身上马。
月华如水般铺陈在青石街道上,少年眉眼俊逸骄矜,双腿轻拍,便要纵马而去。
“小侯爷等一下!”
谢晚宁叫住他。
子车寻勒住马头,回首挑眉。
谢晚宁脸上挂笑,语气讪讪地打着商量:“天色已晚,我也急着回澜沧。
不如小侯爷顺路带我一程?”
实际上,谢晚宁在这香雪楼里搜了一圈,并未发现杜归女的任何线索。
她现在得赶紧回澜沧书院看看,若还是不见踪影,怕是要发动全院师生一同去找了。
而从香雪楼到澜沧书院,骑马总比走路快。
只是谢晚宁上午才跟子车寻不由分说地打了一架,子车寻未必肯答应。
果然,子车寻哼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盯着谢晚宁,语气意有所指道:“谢夫子果然大丈夫能屈能伸。”
谢晚宁没脸没皮地笑:“小侯爷说笑,脸乃身外之物。”
子车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是被这话逗乐了。
他于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晚宁,月华之下,谢晚宁一身红黑相间长衣,腰间系着一条明珠玉带,勾勒出极细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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