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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1页）

&ldo;17日，&rdo;我接道，&ldo;5月17日晚上7点左右。

那时节白天变得很长，空中还剩有一点火烧云。

不过象舍里已经灯火通明。

&rdo;

&ldo;当时象和饲养员都没有什么异常？&rdo;

&ldo;既可以说没有异常，又可以说有异常。

我无法说得准确。

因为毕竟不是相距很近。

作为目击者的可靠性也可以说不是很高。

&rdo;

&ldo;到底发生了什么？&rdo;

我喝了一口因冰块融化而酒味变淡的威士忌。

窗外的雨仍下个不止，既不大下，又不小下，俨然一幅永远一成不变的静物画。

&ldo;也不是说发生了什么。

&rdo;我说，&ldo;象和饲养员所作所为一如往常。

扫除，吃东西，亲昵地挑逗一下，如此而已。

平日也是如此。

我感到不对头的只是其平衡。

&rdo;

&ldo;平衡？&rdo;

&ldo;就是大小平衡，象和饲养员身体大小的比例。

我觉得这种比例较之平时多少有所不同，两者之差似乎比平时缩小一些。

&rdo;

她把视线投在自己手中的达伊吉莉杯上，静静注视良久。

杯里冰块已经化了，如细小的海流试图钻进鸡尾酒的间隙中去。

&ldo;那么说象的身体变小了？&rdo;

&ldo;也许是饲养员变大了，也可能双方同时变化。

&rdo;

&ldo;这点没告诉警察？&rdo;

&ldo;当然没有。

&rdo;我说，&ldo;即使告诉，警察也不会相信，况且我若说出在那种时候从后山看大象，自己都难免受到怀疑。

&rdo;

&ldo;那，比例与平时不同这点可是事实？&rdo;

&ldo;大概。

&rdo;我说，&ldo;我只能说是大概。

因为没有证据，而且我说过不止一次‐‐我是从通风口往里窥的。

不过我在同一条件下观看大象和饲养员不下数十次，我想总不至

于在其大小比例上发生错觉。

&rdo;

噢，也许眼睛有错觉。

当时我好几次闭目摇头，但无论怎么看象的体积都与平时不同，的确有些缩小。

以至一开始我还以为镇上搞来一头小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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