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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宁被安置在了她从小到大住的梅花苑,里头物件摆设依旧,一如她未出阁前。
她手抚过不染灰尘的圆桌案台,精神恍惚,好似回到从前,却又物是人非。
一滴泪从严薇宁脸庞滑落在紫檀色茶几上,玉儿见状连忙拿出手帕去帮严薇宁擦泪:“娘子你可别哭了,自从太子被颠覆之后,你不知道哭了多少回,怕是把这一生的泪都流完了。”
严薇宁接过帕子暗自垂泪:“凝露说得对,我就该去狱里同父母一起,或是自行了断殉身于太子,总好过被严隧之那野种奸淫辱没。”
玉儿感同身受也跟着落泪,可如今严隧之留着她就是为了让她伺候严薇宁,要是严薇宁死了,她的小命怕是也到头了。
玉儿只得强打精神安慰严薇宁:“娘子快别这样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太子下落不明,老爷和长公主还在狱中等着娘子搭救呢,娘子可得好好活着,不能有寻短见的想法。”
主仆两人相互依偎哭了一会儿,门又被人一把推开,来的凝露看着哭成一团的主仆满脸厌烦,连礼都没行就给严薇宁传话道:“严娘子,大都督有请。”
严薇宁听到传唤后一惊,脑海中又浮现了那日严隧之在东宫强占自己的场景,她吓得往玉儿身后直躲:“我不去。”
“呵,娘子以为如今还有得选,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凝露说完抬起手拍了两下,掌声响起,她身后不知从哪冒出几个壮汉,作势就要来捉严薇宁。
见几个壮汉朝自己而来,严薇宁没法只得从玉儿身后出来:“不劳凝露姑娘动手,我去就是了。”
凝露见严薇宁屈服得意挑眉,她后退一步让出门口的道,往前门一指挑衅地说道:“娘子,请吧。”
凝露带着严薇宁来到主院的书房,等到门外时,她停下整理了会儿自己的仪容,才抬手轻扣几下木门。
“进来。”
里头的男音生硬而冰冷,带着上位者的令人生惧的威严。
木门被小心推开,面前一个屏风遮住了视线,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坐在书桌前的宽厚身影。
即使被屏风阻隔,凝露却始终躬着身子,对屏风后的人异常恭敬:“大都督,严娘子带到了。”
“行了,下去吧。”
“是。”
凝露侧过身,恶狠剜了一眼身旁的严薇宁,才出了书房。
木门咯吱一声被人带上,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了了严隧之和严薇宁两人。
屏风之隔,严薇宁不安地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严隧之又想出什么了烂法子要折磨她。
她稍稍抬头,正好看见屏风内那个身影停下了笔,严隧之也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两人仿佛隔着屏风对望。
“愣着干嘛,过来。”
严薇宁深呼口气,不得已朝屏风后走去。
一屏之隔,那里头的摆设严薇宁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以前父亲的书房。
未出阁前每每严薇宁经过,必会进来和父亲撒娇耍赖,而父亲则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给她许多皇上赐的珍贵物件。
而如今那书桌上的不再是永远对自己和颜悦色的慈父,而是满手忠良血的严隧之。
严隧之坐在书桌前不知批写着什么,他抬眸看眼严薇宁,随后用笔杆敲了敲砚台:“给我研墨。”
严薇宁不情不愿地走到书桌前,她拿起墨条在砚台还没转两圈,就飙出两滴墨滴在了严隧之一尘不染的白衣上。
严隧之停下毫笔,瞥着袖上的墨点道:“怎么,对我有怨。”
严薇宁撇嘴,想到这些天自己的待遇,连凝露那个臭丫头都敢对自己拿乔,她确实是有怨:“您乃当朝大都督,我只是一介罪女,如果不是大都督照拂,此刻我只怕是在天牢中等死了,哪还敢对大都督您有怨呐。”
严隧之听了严薇宁明显怨怼的语气发笑一声,他伸手拉住严薇宁的小臂一扯。
严薇宁没站稳呀的一声跌坐在严隧之腿上。
严隧之把人圈在怀里,笔被毫无章法地扔在一边,大掌从裙摆处钻进,握住了女子挺秀的酥胸:“这般伶牙利嘴,还不是有怨。”
严薇宁手脚并用捶打着严隧之,却怎么也推不开:“你放开我。”
每当严薇宁挣扎多一分,严隧之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一分,他将奶肉握在手中搓圆搓扁,眼神却分心示意严薇宁往书桌上看去:“妹妹先别急着让为兄放开你,先看看这册上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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