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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太浪漫,但也挺温暖的。
外面天寒地冻,他们在这一小方天地,靠得很近,互相取暖,外面游戏的声音离得很远,全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闫哥,”
江声叫他,“都一点多了,再收留我一晚呗。”
小家伙把蹭住说得这么理所应当,一看今晚过来就是没打算回去的。
闫续回道:“我要收房租的。”
“要多少。”
江声示意他继续说。
闫续捏捏他的脸:“撒个娇。”
江声换成两个手托着下巴,状似思考了一会儿,好像这是个什么难题。
正当闫续以为等不到了,站起来收拾泡面碗的时候,江声无辜地拉住了他的衣服:“好不好嘛,哥哥。”
主打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咳。
闫续往外走两步,差点没拿稳手上的碗,转眼看见江声趴在那儿偷偷地笑。
“走走走。”
他把电脑关机,又将办公室所有的灯都熄灭,掩耳盗铃地想,在一片黑暗里,应该不会被人看出来他不好意思了吧。
第二次来,江声就像回了自己家,轻车熟路了不少,放下包,顺手把外套和毛衣都脱掉,径直走向洗手间,靠在浴室的门框边喊闫续:“闫哥,我想洗澡,能给我找套睡衣吗。”
闫续打开衣柜,翻翻找找:“没新的了,我虽然穿过但是都洗了,凑合吧。”
他拿了一套白色的过来。
看江声接过来却还站门口不进去的样子,闫续忽然福至心灵,问道:“要内裤吗。”
江声:……
情势大逆转,眼看江声站在浴霸底下,不知道是烤的还是臊的,脸侧迅速爬上绯红。
“想什么呢,这个有新的。”
闫续拿了一条过来,意有所指的往下瞟了一眼,“就是可能会有点大啊。”
“看不起谁呢。”
江声红着脸,轻骂道。
“我是说睡衣会大。”
闫续举手投降,“快去洗吧,热水往左边拧,镜子下面的抽屉里有新毛巾。”
水声不久就停了,睡衣在江声身上的确大了一圈,松松垮垮的,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扣到了顶都还能看见锁骨敞着,下摆很长,他拿了一条毛巾边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边光着脚往外走。
闫续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穿裤子。”
搞不懂他们俩的见面怎么老绕不开洗澡了,闫续假装镇定地盯着手机,小腹莫名发热。
“闫续!
你居然有一个——电热毛巾架。”
江声嚷着,他想买很久了,一直不知道这种应该在哪买,搜什么关键词。
不敢想象在南方,隆冬天和回南天的晚上回到家以后,可以用到热热的干毛巾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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