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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向陈帆道贺的文臣武将们,却对那一黑一白两道背影愣了愣神。
原来,这次陈铖和苏玚是并肩而入。
当然了,有时候苏玚去上朝的时候两人也一道过,但是,那时能有几人敢随意抬头。
所以,众人才会对意外和谐的这一幕如此诧异。
不过,如果不去计较陈铖怀里那高高的鼓起,还有露在外面的一点点猩红,估计,携手共进的这一出会更完美。
别管众人的心中怎么对如此般配的二人诧异,陈帆该拜堂依旧要拜堂。
但是,当拜堂仪式过后,要送新娘进洞房的时候,问题出来了。
陈铖拉住兴冲冲地准备跟新娘进洞房的人,“阿玚,你干什么呢?”
“我也去啊。”
苏玚抱着苏钰淡定的说,“娃娃要滚床呢。”
“什么?”
陈铖使劲的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
“你又没糊涂。”
苏玚施施然的转过身,都不待多看陈铖一眼。
刚刚坐定的新娘一听皇帝到来,忙掀开盖头惶恐的拜倒在地。
“臣妇见过吾皇!”
“自家人,不用如此多礼。”
苏玚很是豪迈的坐在椅子上,抬手一指角落上的两个男孩,“朕观他们很是面生呢。”
“回禀皇上,这是臣妇哥哥的儿子。”
新嫁娘此时真搞不懂眼前人要做什么,只能老实的说,“据说,新床上滚三滚,来年,来年”
“来年为陈家添丁进口。”
苏玚很是干脆的接过话茬,“这两个孩子就不用了。”
“可是,可是”
这不合规矩啊。
“有苏钰就好。”
苏玚此时才把小孩从怀里拉出来,“儿子,到你二叔床上打几个滚。”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新妇看到苏玚真把当今太子放到床上,好险没吓晕过去。
“太子乃千金之躯,不能做如此之事!”
“有什么能不能。”
苏玚往床边一站,陈铖和陈帆他们又在外面招呼朝中重臣。
这下,房里众女人只能干看着金童一样的娃娃从床头滚到床尾。
三圈过后,苏玚抱起脸蛋泛红的苏钰很是随意的对新娘说,“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朕走了。”
他这一出去,房里的众人同时呼出一口气,接着视线全都转向衣着凤冠霞帔女人。
“你们都看我干吗?”
邓佳此时真想哭。
今儿是她大喜的日子,皇帝整这么一出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只有苏玚自己清楚。
所以,当宾客全都走了,陈帆拖着半醉的身体进入洞房见房里的大床被包裹起来。
很是疑惑的问,“怎么回事?”
邓佳先把苏玚做的事解说一遍,然后又说,“太子虽是半君,可也是君,这床我们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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