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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没有投降吧?萧临屿逆反地想。
哥哥的指尖稍稍离开了他的脖子,他以为这次教训就到这里结束了,不料才堪堪放下悬着的心——
“你知道alpha会怎么做吗?”
前所未有的,深沉中带着略微冷意的声音中,比手指触碰更难以忍受的触感——微凉的鼻尖擦过后颈、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把几根落在那儿的头发吹起,空气中萦绕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
谢嘉恕一向习惯隐藏他的信息素,可是此刻他特意放出来那么一点,就那么一丁点——对于被他困住的oga而言,就像缠人的刚烤好的鲜奶蛋糕,在他的鼻尖抹上一点点奶油……让他忍不住想探出舌尖去寻找,但就是够不到。
不仅如此——
alpha在嗅他。
那种带有强烈暗示的嗅法,真的让空气变得特别糟糕。
萧临屿要命地浑身发软,他深深喘了两口气,被alpha信息素折磨得眼睛发红……“哥!”
他迷乱中反手抓住对方推挤着他肩膀的手,求饶。
“我错了,我的错,好了,放了我吧?”
如果这时候他转过身,就会看到谢嘉恕眼睛里那一点深沉的狼狈。
伤弟一千,自损八百。
谢嘉恕退后一点,却没有放开按住萧临屿肩背的手。
缓缓调整着已经乱了的呼吸,他沙哑着嗓子问:“错在哪里?”
手掌下掌控着的这具昳丽青涩的躯壳伏在沙发靠背上剧烈起伏,扯乱的领口,雪样的颈子后面通红一片。
好一会儿才听见萧临屿开口,那声音压抑着情绪:
“我……不该……中途下船,让哥哥担心。”
谢嘉恕放开手。
“还有呢?”
萧临屿茫然回头:“还有吗?”
他的眼角还余着残红,一抹余霞。
谢嘉恕移开眼睛:“我说过不要在轻易alpha面前做这种动作,也说过,我也一样是alpha。”
现在知道alpha会怎样做了吗?他们会把你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萧临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惩罚”
居然是为了这个原因,萧临屿感觉有点委屈。
“我很注意啊。”
他的声音仍然哑着,“但我没办法把哥哥也当成‘别人’,永远不会认为你的存在会与危险有一点点关联……”
谢嘉恕被弟弟突然的自己人宣言镇住了,他表情崩坏地看着萧临屿:“……你成功的让我没法下手打你了。”
结果就是萧临屿由于嘴甜和表现好,不仅没挨打,还获得了奖励:一打甜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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