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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工人的常常有讨论,说是商澈会惯人得很,胜似宠妻狂魔,却又凶巴巴的。
保姆便涂便说,“日后少爷切不可再做这种傻事了,皮肤刚过了红疹也难免会重新过敏,少爷的体质,可不同啊。”
阮乐池点头,他托着浓浓的鼻音,“意外。”
保姆笑笑,“哪有那么多意外,大少爷若是不去墓园,您今天就要在那儿度过了。”
阮乐池不语。
保姆收拾好药瓶,“这个药,少爷明儿带着去学校吧?除了消肿,还有不少作用,什么苍蝇蚊子哪,管用的很。”
阮乐池说,“好,谢谢阿姨了。”
“别跟我客气。”
家里的保姆佣人比平时多了些,貌似都在为新的一年做准备。
“想什么?”
商澈擦过阮乐池身边,拿走了桌上的茶杯。
阮乐池看向商澈,“很热闹。”
商澈拿着茶杯的手下意识顿了顿,左右都是脚步声,想来阮乐池不适应。
商澈抿了抿干涩的茶,“总是活在过去,你不会长大。”
阮乐池眉头微蹙,“为什么?”
商澈犹豫一阵。
阮乐池问,“永远活在当下吗哥哥?”
活在当下,没有过去,痛苦的人还是他,在他个人的世界观里,最为耻辱的事无非是忘了父母的亡。
商澈否决,“不是。”
“那是哪儿。”
阮乐池反问。
阮乐池寻求不到方向,可商澈的答案永远如同大海捞针,既捞不到又是徒劳,从前以商澈为向导,或许他还能找到生的活的路径。
活在当下,这一切的源头,阮乐池的视线落在商澈身上,他绕开商澈,又是他极端了。
商澈的声音悠悠响起:“总之,新的一年他们会保佑你过得更好,他们爱你,我也希望你能开心。”
阮乐池愣了一下,侧目是商澈越过了他。
“过来吃饭吧,今天有烟花。”
阮乐池脑海中闪过那句话,迟迟挥之不去,他走到餐桌对面坐下,王萧将专属他的套餐端了上来,并说,“商总要求我订的烟花,在十一点五十前,会送过来。
所以小少爷您再等等,顺便消消食。”
商澈胃口不怎么样,他随意吃了些,端着茶杯,细细观摩价值连城的茶杯。
阮乐池从竞赛回来后确实没吃东西。
商澈低声问,“竞赛如何?”
阮乐池回答,“自我感觉良好,物理比较超纲。”
商澈:“那就随时做好高考的准备。”
“我知道。”
王萧出门去迎那送烟花的车辆,将烟花送到了别墅后花园,即刻便让人去通知商澈和阮乐池了。
阮乐池放下碗筷,他从前忌讳在这一天,是因为忌日。
站在偌大的阳台,后花园置办了不少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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