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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躺好缓了过来,不久之后,席景明突然进来,给他丢了个小盒子,“把药抹了。”
夏言莫名其妙的接过来,待看清盒子上的字,瞬间脸色爆红!
夏言立刻张口想解释什么,然而席景明已经离开了。
席景明有病吧!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抹这个,这也太——
夏言红着脸把药盒胡乱一塞,尴尬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的闪现出刚才席景明走过来的画面,席景明果然发现他的不对劲了吧,这也太尴尬了,本来就够丢脸了。
都怪席景明,要不是他昨天……那么凶,自己也不至于今天会成这样。
于是等席景明晚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夏言跟个蛋卷似的把自己卷在被窝里,给他留了个漆黑的脑袋顶。
席景明问,“药抹了吗?”
‘蛋卷’动了几下,然后从里面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抹了。”
席景明微一挑眉,伸手就要剥开蛋卷,“让我看看?”
“别!”
夏言连忙抓住被子,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被子已经被席景明一把掀开,带得睡衣也掀起了一角,露出少年白皙的腰腹。
夏言那点挣扎在席景明眼里简直跟撒娇无异,他长臂一捞就把夏言随手捞了过来,掀开对方的衣服作势要看,然而夏言显然误会了什么,瞬间声音里就带了点着急的哭腔,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怎么天天都要这样,你昨天那么凶我现在还没恢复,我真的不行了……”
席景明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夏言,眼神瞬间意味深长。
夏言顿时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暴露了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上药。”
席景明似笑非笑,暧昧的吐息轻轻洒在夏言耳畔,惹得白皙的耳际泛起微红,“你在想什么?”
夏言诧异的睁大眼,面上瞬间划过一丝尴尬,气息突然弱了几分,“我、我说我上过药了,我没骗你。”
“好吧。”
席景明说着,竟意外的放开了夏言,意味深长的说,“那里本来就好得慢,如果明天你还没恢复的话,我可没有耐心再等你了。”
夏言瞬间明白了席景明的意思,连忙卷着被子警惕的后退,“你还是人吗你,你怎么天天都、都要那什么!”
一面说着一面腹诽:早点痿吧你。
席景明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你的用处不就是这个吗?不然你以为我买你是为了做慈善?”
说罢,像是看不到夏言僵硬的脸色似的,席景明轻轻的吻了下夏言泛着红意的耳垂,然后抽身睡到床的另一侧,“睡吧。”
夏言在黑暗的房间里久久的睁着眼睛,耳际还残留着枕旁人温热的触感,可他只觉得遍体生寒。
过了许久,夏言感觉到枕边人的呼吸逐渐平稳,悄悄摸摸的摸出了压在枕头下的药盒,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不久后,浴室里传来了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和少年隐忍的抽泣声。
席景明靠坐在床头,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眼底深沉。
许是因为那天夜里给夏言的阴影太深刻,接下来的几天,夏言乖了不少,很少再主动跟席景明进行一些挑衅行为,每天乖乖的在家等着席景明回来。
当然,也有夏言自己‘行动不便’的原因。
夏言学了乖,席景明自然愿意给乖顺的宠物一点甜头,于是这几天两人相处非常和谐,除了在某件事上夏言还是有些抵触害怕,但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反抗激烈了,席景明也愿意给足对方一些时间。
不过这个‘乖’并没有坚持几天,见席景明态度渐缓,夏言在别墅老实了几天,心又野了。
从破产至今,满打满算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出去玩了,前两年金钱堆里养成的好玩乐的性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于是,在听说席景明晚上要参加一场酒会,晚上不回来时,夏言当即立断翻出自己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直奔出门。
其实一开始席景明让佣人直接扔了他那些潮服夹克,席景明虽然年纪不过三十,但审美莫名的十分古典,夏言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席景明很不喜欢那些潮流稀奇古怪的审美的。
后来夏言趁着席景明不在,偷偷从佣人手里截获回来以前的衣服配饰,然后就一直塞到行李箱藏了起来,直到这回席景明出门才拿了出来。
夏言收拾利索,一路撒欢直奔常去的酒吧,然而刚去他就傻眼了。
平时去酒吧都是他们成群结队,一伙人嗨个天翻地覆,当然,主要是平时有跟班们捧着,其余客人们也很喜欢夏言这种动辄请客的金主,使得夏言的夜店体验十分舒适。
然而现在……只有夏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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