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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柏西诺今天发现尾勾有些不一样,它绕到前面来时,柏西诺发现它好像变成长了,甚至体积也有一点变化。
原来尾勾已经和D级雄虫的尾勾区分开来了,它更长更壮,看起来健康许多。
柏西诺用手指碰了一下尾巴尖,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整条尾巴。
他又碰了一下,尾勾尖端的鳞片膨胀起来了,它们看起来有些坚硬。
柏西诺嘴里闷声了一声,把尾勾放在水底下冲洗,尾巴尖有些愉快地晃了晃。
尾巴愉快得有些忘乎所以了,一个劲头高高扬起,“砰”
的一声把头上的花洒撞了下来。
浴室里发出哐哐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阿提摩刚和布莱恩分享着一瓶果汁,就听见浴室传来一声摔碎的声音,他手里端着果汁朝浴室门口走去。
布莱恩也跟了过去。
“柏西诺先生,你怎么了?”
阿提摩在门外问了一句。
布莱恩也竖着耳朵听,生怕养父在浴室里摔跤,那地板是有些滑的。
“哦,没事。”
柏西诺弯腰捡起地上的花洒,尾巴有些无辜地摇了摇,这一摇又一头撞在了门上。
阿提摩看见门上印出一条尾巴的影子,哐地砸出一声响来,他的耳朵根有些发烫。
这可是雄虫的尾勾,哪怕是隔着门看见它的光影雌虫也会呼吸急促,荷尔蒙飙升。
阿提摩握紧了手中的果汁杯,猛地灌下一口冻过的葡萄汁,过分的凉意从喉咙里浸了下去,但他还是觉得很燥热,那股热气好像压不下去。
“没事就好。”
阿提摩压着声音说。
“没事,花洒掉了而已。”
里头传来柏西诺的声音。
不知是不是在洗澡的缘故,又或许是在密闭的空间里讲话,柏西诺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了西诺声恋的几分调调。
这一点,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阿提摩浑身一僵,差点把手中的玻璃杯都捏碎了。
这对阿提摩这个雌虫来说,是妥妥的双重攻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乱来,那可是西诺阁下。
柏西诺用破破烂烂的花洒继续洗,浴室里再次响起放水的声音。
透过光影,似乎还能看见那条尾勾的影子,但这大多数源于雌虫的幻想,实际上布莱恩什么都没看到。
柏西诺刚才捡花洒懊恼的那一瞬间,情不自禁地释放出了精神力,虽然不多,但那缕精神力还是透过门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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