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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什么也不需要。”

秋慕白随口说了句，但心里却动了动。

不知道生辰这个事他是从哪听说的，但他却是第一个认认真真拿它当个事的人。

秋慕白听不懂步惊都在说什么，毕竟问卷调查这种东西古代仙门里不会有，这也是步惊都曾经放假回家时，被街道大妈拦住经常填问卷，调查他们这一代人的幸福度得来的灵感。

说完，少年掏出一张纸铺在了桌子上，持笔着墨，口中念念有词：

“姓名秋池，性别男，号紫虚真君，年龄……年龄？”

步惊都抬起头看向秋慕白：“师尊，方便说一下你的年龄吗？”

步惊都杏眼一眨一眨，天真的看向秋慕白。

秋慕白面无表情的喝了口茶，放下水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平静的说了句：“为师上一次渡劫，还是一千五百年前。”

步惊都：……行吧。

“最喜欢的蔬菜，最喜欢的颜色……师尊你最喜欢的蔬菜和颜色都是什么，分别说三个，我来记一下。”

步惊都说。

……

秋慕白配合着少年莫名其妙的这份问卷调查，步惊都声称这样才能全面了解师尊，准备起礼物来也能投其所好。

当问到“最喜欢的人和最讨厌的人”

时，秋慕白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这里这个‘人’比较广泛，师尊，比如说你欣赏的某位歌姬、从古至今的某位诗人才子、权倾朝野的君王等等，都可以的，讨厌的人也是一样。”

步惊都又补了一句：“或者某位修士也行！”

见秋慕白迟迟不说话，步惊都一晒，说道：“这个无所谓，随便填一个就行，意义不大，要不我帮师尊填吧！”

“最喜欢的人……惊云仙尊步惊都……最讨厌的人……魔尊秋慕白……嗯，好了！”

步惊都写完，收起了问卷。

秋慕白：……

“你就那么讨厌秋慕白？”

秋慕白站起身，背手走到窗边，想了想，忍不住问了一句。

步惊都也起身跟上他，义正严辞：“师尊，你忘了，我来凌霄派成为正道修士，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将天下所有歪门邪道之人斩草除根，魔尊秋慕白为祸人间，与天下为敌，他该死啊！”

秋慕白沉着眼意味不明的看着步惊都，脸上轻松的表情退去，已然又一副平日里的清冷模样。

太阳被不知道从哪飘来的一大片阴云严丝合缝的遮住了，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似乎一场憋了好半天的雨即将倾盆。

一道闷雷滚过天际，步惊都走到窗边，看了看天空，春季就是雨水多，一片乌云一片天，早上还阳光明媚，这说变天就变天了。

不过师尊似乎每次提起那魔尊都有点不高兴？

步惊都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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