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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ldo;别这样，埃蒂。

住手。

他们不在了。

&rdo;说完便是一刻停顿。

幻觉的连线断裂了，痛苦消退了。

罗兰说得对，那是当然。

和神父不同，他们已经逃脱了。

埃蒂看到罗兰的眼中有泪水晶晶亮着。

&ldo;他，也不在了。

神父。

&rdo;

&ldo;吸血鬼？你知道，那些个食人族？他们是不是……是不是……？&rdo;埃蒂没办法想到头。

卡拉汉神父如果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分子‐‐这念头实在太可怕，他无法大声地说出口。

&ldo;不，埃蒂。

根本没有。

他‐‐&rdo;罗兰拔出了随身带着的枪。

绘有螺旋花纹的钢制枪管在黄昏的光线里微微反光。

他把枪管深深抵在下巴颏上，这个动作保持了一小会儿，而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埃蒂。

&ldo;他逃过这一劫了。

&rdo;埃蒂说。

&ldo;是的，再想想他们该有多么恼怒。

&rdo;

埃蒂点了点头，转瞬间顿感精疲力竭。

他的伤口也再次疼起来。

不，哭泣。

他说：&ldo;哦上帝啊，就现在，趁你还没有用它崩了你自己，把那家伙放回它该待的地方。

&rdo;罗兰这样做了。

埃蒂又说：&ldo;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们是进入了隔界，还是另一场光震？&rdo;

&ldo;我想，两者都是吧，&rdo;罗兰说，&ldo;有一种名称叫做：光潮，就像是跟着光之道奔跑的潮汐。

我们被推到了光潮之上。

&rdo;

&ldo;而且还能让我们看到我们想看到的东西。

&rdo;

罗兰对这个说法思忖了片刻，接着坚定地摇了摇头。

&ldo;我们看到的是光束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去它想让我们去的地方。

&rdo;

&ldo;罗兰，是不是你还是个娃娃的时候就学过这档子事儿？你那个老朋友范内是不是就教了你这些？……我不知道，光的解剖学？彩虹分析论？&rdo;

罗兰笑了。

&ldo;是的。

我想我们是在历史和中世纪逻辑百科课上学了这些。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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