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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容忆仿佛像个章鱼一般,甩都甩不掉,吴微禹无奈,“容忆。”
容忆眨眼,得意的挑眉,仿佛在说,我的演技不赖吧。
吴微禹好不容易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狠狠的盯着她,“安分点。”
对面那女人看着容忆的目光带着探视又带着些讽刺,“你就是容忆?”
听着口气,难道自己大名远扬吗?容忆挑衅,“我是容忆。”
“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早就听说容忆是飞扬跋扈,蛮不讲理,今日一见倒是传言不虚。”
这是在变相讽刺她吗?
容忆挑眉,还想再继续说,吴微禹一把拉住她,语气严厉,“容忆。”
容忆被他吼的身体一震,却更加愤怒,好你个吴微禹,以为她容忆真是好欺负的吗?为了什么人都可以这样吼她,她还没被人这样不待见过呢。
吴微禹脸色有些差,拉着容忆起身礼貌颔首,“表姐,对不起,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微禹,不如你把容忆交给我,让我帮你管教一下。”
何思瑶挑眉,明艳的脸蛋盯着容忆,容忆丝毫不怀疑这女人想要把自己抽筋剥皮,她想着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大小姐吗?不由拉紧吴微禹的手。
吴微禹微微一笑,“不用麻烦你了,容忆现在是我的人,我自己会管,其余人,就不用插手了。”
何思瑶的脸色更加难看,这微禹栽在容忆手里还不够吗?现在居然还这样袒护她,“既然如此,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表姐?那不就是吴微禹那外公何老头唯一的孙女,比起刁钻,简直是跟容忆有过之而无不及。
又出糗了,容忆哀叹,她今天是踩了什么狗屎运呀,竟然一连得罪两个人,而且看样子都是不好惹的人,简直是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她是不是应该笑自己得罪人的功夫还真是半点没减。
何思瑶走后,容忆简直是如坐针毡,嘴里没出息的傻笑着,“那个、我那个就不打扰你了呀。”
“打扰?”
吴微禹半眯着眼看她,“容忆,刚才演的不错呀,那么爱我,怀了我的孩子?嗯?”
天啊,她怎么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刚才说着没感觉,现在听吴微禹说出来,她老脸一红,只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看容忆那姿势又是准备逃走,吴微禹扣着她的手腕,“坐好了。”
容忆手腕一疼,只觉得骨头都快被他拧碎了,她大为恼怒,“你神经病呀,放手。”
“放手?容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背着债呢,我呢,是你的债主。”
他说话毫不客气,态度恶劣,讽刺挖苦。
容忆心底一疼,“有钱了不起吗?你以为全天下就你有钱吗?”
吴微禹脸色一冷,凤眸里泛着冰寒,比那寒冬的冰水还寒冷,“那你告诉我,你是想要哪个男人的钱?胡宁吗还是哪个我不知道的男人?哦我忘了,你容忆向来是门客无数,自然是不愁没有钱对吗?那你回来找我干吗?”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的不知所措,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是,其他哪个男人都要比你好,简直是莫名其妙。”
她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此刻哪里忍的下,还不是一时贪图逞口舌之能,话刚说完,吴微禹脸色更差了,死死的盯住她看。
容忆被他看的心烦意乱的,一手甩开了他,径自跑了出去。
二楼的栏杆上靠着一位年轻男人,正是方才那位倒霉先生,“容忆。”
他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表情很是玩味,黝黑的眸子里闪着一股危险的光芒,仿佛正在准备捕食的豹子,这种光芒是看着自己猎物垂死挣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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