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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厉总裁没冲秦颜发脾气，也没对她做出不轨行为。

要不然，她准趁机教唆秦颜忘了他。

手指环着手臂在关节处不停地敲敲点点，她稍微停顿下，又抛出第二个问题，“报纸上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秦颜沉默了一下，点头，“嗯。”

谢芳芳皱着眉头，果然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莫非……他现在过得很不好？”

“……嗯。”

“你很难过？”

“……嗯。”

“哎！”

谢芳芳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总算找到问题的根源了。

：你也真够不争气的

：你也真够不争气的“没给气你受，又没对你冒犯过，你刚才之所以哭，就因为他过得不好，是吧？”

秦颜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是看见他过得不好，她心情确实难受。

见她没有否认，谢芳芳又唉声叹气。

“小颜，我该怎么说你呢，你也真够不争气的！

要知道，这事要换做外面任何一个女人，包括我。

再见自己的旧情人，心里想的，十有八九都是，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我们会这样想，不是因为我们还爱着旧情人，而是，带了点不甘心的恶毒成分在里面吧，毕竟女人天生要面子，爱攀比，身边的男人只能一个比一个好，怎能容许自己，还有现在的男人，比不过旧情人？”

她的话头头是道。

吸口气，又继续分析，“你之所以难过，很大原因，说不定你还喜欢他。”

秦颜木着脸，没有反应。

谢芳芳双手重重拍打她的肩膀，不容她回避自己的审视，“你说，小颜同志，坦白从宽，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我，不知道……”

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说不知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不是这个表现法！

“你不知道，那我问你答——”

秦颜茫茫然点了下头，她开始盘问。

“今天见他之前，你怎样去的？”

今天不就是她帮她叫的的士，还把她推进车里，凶巴巴地命令她，不跟他说清楚就不准回来的吗？

秦颜不懂她为何有此问，讷讷地回答，“打的士。”

“那见过他之后，你是怎么回来的？”

“……好像是，走回来的。”

谢芳芳挑眉，瞄了眼她的脚，“脚痛吗？”

秦颜茫然摇首，“不痛。”

都长水泡了！

还不疼？！

她毫不客气，突然弯腰，抬起她一只脚，用力一戳。

“哎哟！”

秦颜疼得泪花都蹦出来。

谢芳芳冷着笑脸，看她抱着自己的脚缩成一团，“我告诉你，你不是不疼，而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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