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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江墨点点头，简单将事情跟司晓思说了说，“我现在只担心，有人会拿小涵和秦歌的身份做文章，秦歌他本人可能都不知道有小涵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他当年是真的不知道小慕怀了孩子就离开了。”

司晓思道。

“我本来以为是秦歌有预谋地接近小慕，为了报复江家曾经抛弃他才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可是……就现在的情况，和我手头上掌握的一些消息来看，他当初离开小慕……很有可能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江墨说，“如果真的是我猜测的这样，那么暗中安排秦歌通过江慕与江家人打交道的，就只能是……”

“秦歌的生母。”

司晓思会意，接道，“或许，秦歌也只是受害者，或者，他其实不想伤害小慕……”

或者，他也真的如同小慕那样，爱着。

“不管有没有这样的可能，伤害已经造成了。”

江墨打断司晓思，显然是不希望让这种对秦歌是否爱着江慕的猜测继续下去。

车子很快驶进医院，把小涵送进手术室，司晓思换上了江墨让助理秘书送来的干净衣服。

走出房间，看见江墨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座椅上，双目微合，好似在休息，却是在紧紧凝着眉，司晓思心里一疼，慢慢走过去，想将手贴上他的双眼，却终于没有什么动作。

“为什么要让苏航帮你，离开我？”

江墨听到她的脚步声，并没有睁眼，开口问道。

“这些日子，你也没有联系我，我们……也都过得很好。

其实，其实……我想我们可能并不……”

“你不是爱说谎的姑娘。”

江墨张开眼，站起身认真地望着司晓思，“首先，这些日子，我过得并不好，你每天醒来都会担忧惊慌，你过得也不好。

其次，你想说我们可能并不合适？在回来之前，在见到你之前，我也想过，如果像威廉医生和伯母所说的，因为你的病情，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就想着在公司的麻烦事过去之前暂时不去见你，可不可以。”

江墨的目光执着热烈，几乎能够灼伤司晓思，她根本难以转开视线，江墨拉着她的手臂让司晓思更靠近自己，坚定地说：“司晓思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可以。

我刚刚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今天就是一败涂地，你今天就是病入膏肓，我也要把你放在我身边。

我有这个自信给你幸福，也有能力给你一个未来。

现在前面就是龙潭虎穴，我要你给我一句话，愿不愿意陪我一起？”

司晓思的心剧烈地颤动着，这么好的江墨，这么一番烧心的话，将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燃得一干二净，她知道自己不能见他，因为会软弱，会只想着留在他身边不去管一切可能发生的变数。

“我……我愿……”

司晓思艰难地张口道，眼神却是躲闪，她的眼中聚起泪来，“可是江墨，你不知道……我，我根本不配你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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