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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扎斯将军也仔细端详伊南娜的脸,嘴里喃喃道:“王子,这莫非就是拉巴鲁大师所说的从最东方的国家来到我国的人?”
“恐怕需要拉巴鲁老师亲自看过才行,”
王子坐回屋内唯一一条石凳上,细细思忖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你看她身上的穿着打扮、装扮配饰均与大绿海(今地中海)两岸极为不同,恐怕真是从遥远之地而来。
但也没有一个独身女子能自己横越数个国家的道理,看她连声都不出,莫非是因为失声而被商人贩卖到此地的异国奴隶?”
这么一说,倒算是合理,就连哈扎斯将军和路卡也不由地点头。
伊南娜想到刚才自己在外边偷听到的地下要塞和驯养信鸽的事情,又意识到王子猜测自己是个哑巴,而哑巴是没法泄露秘密的,就打定注意好好闭紧嘴巴。
如果没有泄密的可能,或许能被饶过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她讨好又无辜地看着制服自己的三个男人,也许做个顺从听话的哑巴能换得被放一马的机会。
王子一向是人上人,受着帝王的教育长大,平时应付的不是心怀叵测的皇亲国戚就是老奸巨猾的资深大臣,伊南娜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惊喜狡黠,哪怕只是一瞬也没法逃过他的眼睛。
只是旅途无趣,他心里又为自己的妹妹担心,不由地就升起一些烦躁来。
这么想着,他点点下巴示意放开地上的女人,然后吩咐路卡:“这女子身手还算敏捷,要不是饿得急了,恐怕还能在你手下过得几招,去拿几个饼子过来。”
伊南娜一被松开钳制,就手脚并用地爬到离三人最远的墙角里,警惕地望着这群夜半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除了那名俊秀得一眼就能看出出身不凡的王子外,他的身边站着一老一少两个随从,年轻的那个还是少年,体格纤细,棕色的头发束在脑后,穿着粗布制成的短衫和斗篷,这样冷的夜里还露着两条大腿,伊南娜也没有看出有内裤的存在,顿时被这无意展露的男色晃晕了眼。
那个年老的无甚特色,只是像老鹰一样的利眸没放过伊南娜的一举一动,仿佛只要她一有动静,就能飞快地上前拧断她的喉咙。
唯一的出口则被一群披甲拿剑的士兵守得一丝不漏,伊南娜发现可能的逃生地只有之前她所躲藏的小洞。
但是除非她能咬紧牙关拼着九死一生跳下去,不然就是白死。
那个光着大腿的少年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手上拿着个布包朝伊南娜走来,伊南娜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往墙角里缩,直到内袋里冰凉的瑞士军刀抵住了她的腰侧,她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捅不死人的武器。
要是情况真的坏到极点,她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伊南娜的手肘已经碰到腰侧了,没想到那个少年只是无甚兴趣地打量了她脏污的脸和缩成一团的身体,却再没靠近,只是把手里的布包扔到伊南娜面前。
布包落地扬起一层灰,带起了昏黄的篝火的光晕,使得里头滚出来的白面饼和金子一样闪闪发光。
伊南娜乍见正常的食物一阵头晕目眩,也不管这东西谁给的、安全不安全,肚里的馋虫争先恐后地兴奋起来,她一把抓起来草草拍了拍灰,就往嘴里塞。
那饼子白白的一片,看上去没什么稀奇,却是刚刚在火里烤过,边上香脆可口,内里绵软清甜,混着股淡淡的蜂蜜香,伊南娜的胃部机能空前运作起来,两个饼子不过片刻就被她塞下了肚,虽然被噎得直翻白眼、狼狈不堪,她也没舍得浪费一点。
叫做路卡的少年在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默许伊南娜接近了那个出卖了她的陶罐,把里面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伊南娜的思路很简单,就算这是死刑判决之前的最后一餐,她也不想做个饿死鬼,不管怎么样,吃饱了有力气,就是给挣扎留下了机会。
果然,那王子看她手脚恢复了点力气,坐在地上也不是先前有气无力的姿势,就吩咐路卡:“再去试试!”
伊南娜经过先前的偷袭,就知道自己做好防备也没用。
眼前的少年是在这座山里长大的,反应和动作快得就和在林间穿梭的动物一样,自己力气又敌不过,只能靠出其不意制胜,再趁势找到这个屋子的空隙,突出重围。
就那么一念间,路卡的刀已经横劈了过来,这可不是做做样子,就算伊南娜乖觉地举双手投降,恐怕也会被刀割断脖子,用喷出来的血给天花板画个壁画。
伊南娜算准时机躲过刀的来势矮下身体,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抱住少年的腰部,用整个人的冲力把少年压在了地上。
路卡被扑得狠狠撞到背和头,一下子眼冒金星,手上直觉就举刀抬高要往伊南娜背上刺,伊南娜赶紧放开他往侧边一滚,刀子“嗤啦”
一声穿过了伊南娜的外套。
冲锋衣的纤维极韧,青铜佩刀的刃没有利到能劈开,伊南娜看路卡武器被制,把握机会拽过衣角一扬,刀子就脱手“哐”
地落在了不远处。
王子和哈扎斯将军虽没做声,士兵里却有耐不住笑出声来的,路卡的脸涨得通红,面前的是个女人,还是个奴隶,他却在三两招里就被卸了武器,这对于八岁就被王子收留训练的他简直是奇耻大辱,少不得要想办法反败为胜,到时再向王子谢罪。
路卡大吼一声,从地上跃起抓住伊南娜那件破了个大洞的衣服,借势而起,另一只手就要去扼她的脖子。
只见伊南娜不慌不忙,身子灵巧地半转就把外套脱了下来,另一手就路卡掐过来的那只手格开,飞快地拉着衣角旋住路卡脖子,两相用力,路卡被作茧自缚地勒得咳嗽一声。
伊南娜借着勒住他的便利,朝他背后踹了一脚,把这个少年整个踹趴在地上。
虽然招数阴损,但自古有言好男不跟女斗,他偏要和自己一个女人打,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背后那些士兵“叽里咕噜”
地大声嚷起来,就像在嘈杂的环境里听英文一样,根本分辩不出他们在说什么,伊南娜正想回头看自己是不是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冷不防就被闷头敲在后颈,半天爬不起来。
哈扎斯将军是在战场混迹的老人,不是路卡这样从未真刀真枪动过的嫩头,他随手抹了抹刀柄上的血迹,又狠踢了一脚路卡:“站起来!”
路卡手忙脚乱地扯开缠在脖子上的衣服,脸憋得紫涨,刚想站起来,又突然跪了下去,他不顾砸破的额角匍匐在地上,新添的伤口混着黄土好不凄惨。
王子就看了他一眼,抬抬手:“跪在那里吧。”
哈扎斯将军揪着只剩棉质内胆在身的伊南娜,另一手拾起破烂的外套,把她又一次拖到王子面前。
就像猫戏老鼠,抓到了不马上吃,却要把老鼠玩得精疲力尽才好。
王子先时并不理她,只端详她蓝色的冲锋衣,只翻来找去没有发现什么玄机,也不知道拉链和内袋是是什么东西,最后就弃置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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