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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第2页）

我嗫嗫嚅嚅地道，其实上次老师只大概讲解过无性生殖，有性生殖都还没教，我也不知道老师今天怎么会一来就丢一堆出进度的题目让我练习，害我考烂。

“子宫是胚胎育的地方，如果精卵在子宫结合，可能一下子就跑出阴道外了。”

老师不耐烦地用着有气无力的音调讲解。

“我还没学到这里。”

我低着头，噙着眼泪，想不透我做错了什么事，老师竟然这样对我。

“咦？你不是学到第二册第一章了？”

老师诧异地问。

“刚开始学而已，还没学到最后面，我现在学校还在上第一册第五章而已。”

我委屈地忍住已经哽咽的声音，其实我没有那么脆弱，但是看老师今天的表现，我一定做错了什么事，要是失去和老师还有真真学姐见面的机会，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所以我当时是真的吓哭了。

“死陈湘宜，也不讲清楚。”

老师喃喃道。

“老师，您讲得很清楚，是我太烂学不会。”

我看老师有点神经病地责怪自己，赶紧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我大概是昨晚喝太多了，我去洗个热水澡，你先看别科。”

老师说完就自己走上楼。

我则擦掉眼泪，埋头算起数学。

老师走出浴室时，婴儿房传出短促哭声，老师随即走了进去，安慰着小宝宝道：“小平和湘宜的乖宝宝，不哭不哭喔，你那个没良心的爸爸都不知道你这么大了，乖乖喔不哭不哭。”

我这才知道原来老师好像是未婚生子！

不过我没空想太多，等到老师安抚小宝宝进入梦乡，包着浴巾走到我身边坐下时，我已经不知道眼睛该放哪了！

“数学我不会，换别科。”

“公民？公民不是我专业，换别科。”

咦？我知道老师一向谦虚，但是公民明明就强暴了的老师竟然说不是她的专业。

“英文呢？英文你有没有问题，我是英文专业喔。”

老师殷勤地彷彿要弥补刚刚弄错进度的事。

“我英文还好…”

我刚说完就看见老师板起脸孔，我知道自己一定又说错话了。

“还是继续生物吧。”

老师亲切地拿起已经被我藏到讲义最下面的考卷，好像要我恢复对她教学功力的信心般开始讲解：“人类的有性生殖，必须从产生配子开始说起，你知道什么叫做配子吗？”

“不知道。”

我摇摇头。

“就是你自己在家里做些淘气的事，喷出来的那些白色液体。”

老师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道。

“打手枪喔！

？”

我知道班上有些早熟同学会做这种事，但我真的没做过。

“对，喷出的白色液体就是精液。”

老师微笑着道，看着我一知半解的表情，随即好像想起什么似地：“你该不会没打过手枪吧？”

“嗯…”

在外表看似大姐姐，其实已经生过小孩的老师面前，我也不须隐瞒，声音微弱地点了点头承认。

“那你知道精液是哪边制造的？”

老师眼睛好像着光，把身子凑到我身边问，浴巾有点滑了下去，露出明显的乳沟，虽然比起真真学姐还差得远，但以老师高挑修长的身材，胸部还是这样大小就好了。

“睾丸吧。”

我虽然学校进度还没上到这里，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严格来说，睾丸制造的是精虫，精液则除了精虫之外还含有其他部分分泌出的液体，不过国中生懂这些就够了。”

老师把身子缩了回去，接着站了起来。

“女生的配子就是卵子，是卵巢制造的，卵巢大概在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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