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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净的。”

肖导总算开口了，夜凝一听忙点头。

“好，干净的！”

嘎？干净的？！

夜凝握着笔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换了个方向侧过身，用左脸对着肖导，满眼的疑惑。

拿起茶杯，押了一口茶，肖雨涵淡淡的看着夜凝。

“干净的，没经过二手的羊肉，最好左右两边对称的，干净，卫生，可口。”

“……”

一边正点菜的何惜妍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夜凝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得，这下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低着头闷头点菜。

热腾腾的锅子端了上来，最爱的可乐打开，夜凝拿起筷子，盯着翻滚的火锅汤微笑。

“哎呀，看看你那点出息。”

何惜妍在一边轻轻的笑，肖雨涵看着夜凝的馋样，眼里也有了笑意。

沾上麻将小料，拌上葱花香菜，肉香菜香混合在一起，夜凝吃的头也不抬。

“嗯，那个——”

何惜妍喝了一口可乐，看着夜凝。

“什么事？”

夜凝吸了一口热气瞅着何惜妍，何惜妍看着她笑了笑。

“夜凝，你又找了么？”

“……”

热羊肉卡在嘴里，夜凝烫的眼泪都出来了，慌乱的拿着一边的餐巾纸乱擦一通，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何惜妍。

肖导没什么反应，淡定的栓着她的青菜豆腐，就好像俩人说的跟她无关。

“女朋友啊……嗯，有了呢……”

夜凝偷偷的瞄肖雨涵，何惜妍看着她，轻叹一口气。

“唉，真是可惜。”

“嗨，不可惜，不可惜……”

一听何惜妍说可惜，夜凝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么一松气，说话又开始不经大脑了。

“俗话说得好，好萝卜都被猪给拱了，我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还能留下？”

正夹菜的肖雨涵手上一顿，侧过头看着夜凝。

呃……被肖导冷飕飕的盯了一会，夜凝转过头，欲哭无泪的看着何惜妍。

学姐，学姐，我错了！

你放过我吧，我承认，当年是我的不对，不应该因为你不吃榴莲不玩游戏而说我们性格不合，更不应该因为你家狗咬了我一口就向伯母告状它在小区发情乱咬母狗，导致你和伯母因为一只狗母女失和，还让你在狗和我之前做出选择，我错了啊，当年是因为年轻不懂事，可你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吧？！

“怎么样，你女朋友漂亮吗？”

何惜妍才不去管夜凝到底有多窘迫，兴致勃勃的问着，夜凝浑身都别扭，杵在座上什么都不敢说。

肖雨涵盯着夜凝看了一会，放下了筷子，转过头，看向何惜妍。

“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感情的几个字却让何惜妍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看着肖雨涵精致冰冷的脸颊，脸上有了笑意。

“我想知道夜凝女朋友是谁，长什么样，在哪儿，另外——我还有没有机会。”

最后几个字听得夜凝轻轻一抖，侧过身，看着肖雨涵。

肖雨涵没说话，只是用右手握住了夜凝放在腿上的手，抬起，举高。

“……”

何惜妍惊讶的看着肖雨涵，她原本已经隐约猜到俩人的关系，可是没想到肖雨涵这么直接，她对夜凝是还有些情意在，但也不至于去充当什么小三，今天说这些话不过是有意无意的逗夜凝，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如此的认真。

夜凝又低下了头，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很难过，惊叹于肖雨涵的勇敢，又隐隐担心着肖凌飞说过的那些话。

肖导真的很在乎她，她好怕这在乎有一天会变成一把锋利的刀，被别人利用，刺进俩人的心脏……“好啦，吃火锅，赶紧吃，不耽误你俩回去看《咒怨》。”

何惜妍很聪明的转移话题，肖雨涵看了她一眼，没做声。

因为刚才的小插曲一下子勾起了何惜妍对肖雨涵的好奇心，没了刚才的针锋相对，笑着跟肖雨涵聊了聊，肖导礼貌的回应着，夜凝在一边胆战心惊的听了半天，连肉都没怎么吃。

何惜妍看着夜凝低着头竖着耳朵认真听俩人说话的模样有些好笑的，夜凝变了很多，不论是为人处事还是对待感情方面。

曾经在一起过，离开了也没有任何怨恨，分手还可以做朋友，她希望夜凝能真正的幸福，而她也许也该放开手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其实她看梦蝶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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