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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3页）

协商是很完满的。

第九章保险柜

在自己的汽车里，奥拉斯&iddot;韦尔蒙给自己粘了一个假胡子，并戴上了一副玳瑁架的、镜片带点颜色的眼镜。

十点钟敲响了，汽车沿人行道停在了马路旁。

就在最后一下钟声响起时，韦尔蒙走进了昂格尔曼银行的大门。

在拱门下，银行的两个接待员请他出示了成员卡，并进行了登记。

在前门厅，四个肩宽体大的英国警察守在那里。

在证明文件提出来后，又进行了登记。

最后，是按照规定的检查、搜身和印证奥拉斯&iddot;韦尔蒙的身份。

随即，亚森&iddot;罗平被看守们带到了豪华的大理石楼梯前。

他们在楼下的一个用铁丝网加固的巨大的栅栏门前，停了下来，并且按照下面的频率敲了五下：一……二、三、四……五。

于是，他们听到有人拉插门的声音。

紧接着，栅栏门的一扇打开了，它通向专门安放保险柜的地下室。

再没有其它通道可以通达安放这些保险柜的地方。

必须穿过栅栏门，然后是通向大厅另一头的铜门。

中央的平顶藻井是用铁条加固的。

墙壁是用钢板加固的。

在大厅里，四十多名男人沿墙坐在扶手椅里，或是成群结伙地围在办公人员呆的小台子周围。

在这些人中，人们看到有一个面色白皙、瘦削、目光冷峻的青年。

他装扮成国民公会议员的样子，笨拙地仿效罗伯斯庇尔的神态，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单片眼镜贴在眼睛上，手里拿着短粗木棍，穿着宽领天鹅绒晚礼服，打着短领带。

这四十个人中的其余谋反者，差不多都是横肉饱胀的无赖，大嘴方腮，一脸的凶狠、粗俗相。

当锣声响起，通报最后一位的来到之时，他们同时站起身来。

奥拉斯&iddot;韦尔蒙讥笑地打量着他们，同时发出了一种傲慢、虚假的赞扬：

&ldo;乌拉，强盗同志们!&rdo;

效果是令人恼火的。

四十个人都认为受到了伤害。

&ldo;强盗&rdo;这个字眼对他们来说是难以接受的。

他们同时发出了反对的咕哝。

此时，呆在小台子上、面色白晳的年轻人介入了。

他用裁纸刀敲打着桌子。

等到安静下来后，他说：

&ldo;原谅他，他不认识我们。

这是法国通讯员，是他把我们事业所必需的情报卖给马克&iddot;阿莱米先生的。

&rdo;

他几乎马上开始以纤细的声音，他本想尽力克服这种软弱和无法改变的姿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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