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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ldo;有的选择才是最大的自由和快乐。

&rdo;

&ldo;你会遇到真正对你好的男人的！

&rdo;

&ldo;一一一，&rdo;她没来由的兴致，&ldo;你没听过我操曲吧，我清唱一段给你听，也当做送行。

我把小杨的平喉也唱了，好不好？&rdo;

她不理他反应，自顾自地咿呀一段《牡丹亭&iddot;惊梦》的《幽媾》‐‐

我寄寓，寄寓柳荫下，悲风霜乞片瓦。

非关有意有意苦追查，夜半芳斋欠奉茶，莫借西厢送药茶，借盏秋灯归去罢。

叹息命如雾里花，杜丽娘未有家泣孤寡。

既属既属有梦铸佳话，管不了月夜月夜叩奔君家，我慕君风华，爱君风华，盼君泣月下，屈居柳荫受露雨打，盼蝶来活了解语花……

女人道：

&ldo;我不骗你，一一一，老实讲，小杨待我也真是温柔体贴。

&rdo;女人眼神越过他，望向遥远的前方，回味无穷，&ldo;他在床上令我好舒服‐‐我那个却像一头狗，还是狼狗！

他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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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这位古老戏曲中的书生的替身，斯文清秀的&ldo;星月轩&rdo;乐师，一个大陆仔，将做最后相聚。

麻辣火锅的约会，让她渐冷渐冰的肉体，得到掩饰。

他间接的，令她成为新鬼。

他俩没有将来。

她要回到哪里？也是一时情迷。

无家可归。

无家可归。

他道：

&ldo;你知道我老家吗？我乡下是江西临川，不是南昌。

我们骗客人是南昌，因为那是按摩最出名的招牌地方。

是不是好虚荣？不过也是为了生活吧……&rdo;

到了最后，均清心直说，并无虚言。

二人一笑坦然。

正出门，上路‐‐忽有人声。

只听一个女职工嘀咕：

&ldo;哎呀！

门怎么打开了？我明明锁好的……&rdo;

又喃喃：

&ldo;老板忽然说这10号房间得维修，不让人进。

几个大房都记得很……&rdo;

房间的一角，她看不见，正绕着一截永远不会断的尼龙绳子。

垫子上，铺着再没体温的床单。

在黑暗中，什么也见不找。

如同失明……

《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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