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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我们全都能。

&rdo;

我低下头看着奥德的信纸。

沃尔特过不了这一关了。

我可以把部队抛在脑后，今后再也不会给奥德添麻烦，我要远离这一切是非。

&ldo;如果我只想被开除军籍，雅克维茨上尉能不能让我省去行政听证会这道手续，躲开坐牢的惩罚呢?&rdo;

&ldo;有可能。

但是……&rdo;

那么，这就行了。

退伍。

我离开部队，再去马屈法官那里碰碰运气，看看我是被投进监狱还是过平民生活。

&ldo;好吧。

请告诉上尉，我希望被开除军籍。

&rdo;

&ldo;不过……离毕业仪式还有两个小时，你完全可以在一个小时后的听证会上为自己辩护。

这样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rdo;

我摇摇头，忽然感觉到了脖子上挂着的绳圈，&ldo;不知道训导士官长是否想取回自己的牙刷?&rdo;我重新开始平民生活之后不会再需要它了。

我抬手要取下那根项链。

奥德清了清嗓子，&ldo;通常我都是再毕业仪式结束之后才把它要回来。

以前，从我这里得到它的人还从来没有……中途退伍。

说到底，或许训练头一天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你不过是个没有胆量的小丑罢了。

&rdo;

狗娘养的。

我刚刚还以为他可能真的关心我，可他却一脚把我从楼梯上直踹了下来。

我把刷子塞回军服的上衣里。

我急促地喘气。

虽然现在明智的选择是退伍，但被奥德激起的狂怒让我再也顾不上什么明智的选择了。

他并没有微笑，但我觉得他似乎点了点头。

&ldo;好吧，该死的!你想想看看我的胆量?雅克维茨别想不费力气就把我处理掉。

我要参加听证会，现在就要!&rdo;

第十六章

我的铺位已经变成了光秃秃的钢丝弹簧床架，我坐在上面刷着自己的a级军服。

整饬完毕后，我穿戴整齐，穿过连部对面的大街，走向自己的命运。

雅克维茨上尉办公室窗外，印第安山口的夏日正在徐徐降临，天气就像我的未来一样黯淡阴冷。

一名勤务兵坐在一张灰色的金属桌后，双眼无神地盯着面前的一台平面显示器，正在通过语音将记录资料输入到硅片存储器中。

他的桌子对面有一排空椅子，但我还是斜靠在墙上，这样才不会弄皱我的军服。

我提起裤腿，擦了擦自己短袜上的一块漆皮，而后又择去皮标签四周的绒毛。

这并不说明我要变成一个向上尉卖力表现的家伙，只是因为在这个时刻，我的命运捏在他手里，无论如何吹毛求疵严格要求自己也不为过。

窗玻璃上结满了霜花，可在我的夹克里，汗水早已浸透了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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