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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rdo;顾望之微微低下头，她怂了怂肩。

&ldo;那么不要说、不要想。

&rdo;陈生道，&ldo;听就可以了。

&rdo;

&ldo;稀声琴馆名字就是截了&lso;大音希声&rso;么？&rdo;

&ldo;应该是的。

&rdo;陈生道，&ldo;希声这名字是李希曼起的。

&rdo;

&ldo;你换了一个字。

&rdo;

&ldo;是。

&rdo;

&ldo;为什么呢。

&rdo;

&ldo;没有谁能被称为希声，那样太狂妄自大了。

&rdo;陈生道，&ldo;我加了偏旁，变成稀疏的声音。

&rdo;

顾望之点头，&ldo;原来如此。

&rdo;

&ldo;还是一样的，有问题可以来问我。

要是你不嫌麻烦。

&rdo;陈生分别时对她道，他不是没有看见她走出琴室时候愁眉苦脸的样子。

&ldo;谢谢，&rdo;顾望之微微笑了，&ldo;你还真是不嫌弃笨学生。

&rdo;

&ldo;妄自菲薄。

&rdo;陈生笑着回道。

疏离感有一点，淡淡的。

就像酒酿加了糖，但没有放足。

练完琴，陈生喝着李周曼做的酒酿圆子。

&ldo;怎样？&rdo;李希曼笑道。

&ldo;可以再甜些。

&rdo;陈生道。

李希曼拿来糖罐子，舀起一勺往里洒。

&ldo;可以了。

&rdo;陈生调匀酒酿，&ldo;你不吃一点么？&rdo;

李希曼道，&ldo;我喝过了。

&rdo;

&ldo;嗯。

&rdo;

&ldo;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rdo;李希曼道，她见他把书房的琴拿走了。

&ldo;去了吴门琴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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