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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3页）

她又补充说：&ldo;我希望他有一个很不错的葬礼。

&rdo;

&ldo;他是有一个可爱的葬礼，&rdo;亨里埃塔恳切地说。

&ldo;啊！

我希望我当时能去！

&rdo;

克雷布特里夫人叹了口气。

&ldo;下一个就是去参加我自己的葬礼了，我猜想。

&rdo;

&ldo;不，&rdo;亨里埃塔叫道，&ldo;你不能死。

你刚才还说克里斯托大夫告诉你，你和他将要改写医学史。

喔，你得孤身一个实现这个计划了。

治疗方案是一样的。

你得为你们两个人鼓起勇气‐‐你得孤身一人改写医学史‐‐为了他。

&rdo;

克雷布特里夫人凝视了她一会儿。

&ldo;听起来好极了！

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宝贝儿。

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rdo;

亨里埃塔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

&ldo;再见。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再来看你的。

&rdo;

&ldo;好吧，一定。

谈论医生的事能使我好些。

&rdo;那种下流的神情又回到了她的眼中。

&ldo;在每一方面他都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克里斯托医生。

&rdo;

&ldo;对，&rdo;亨里埃塔说。

&ldo;他是这样的。

&rdo;

那个老女人说：

&ldo;别苦恼，宝贝儿‐‐过去的就过去了。

你是无法挽回的。

&rdo;

克雷布特里夫人同赫尔克里。

波洛，亨里埃塔想，他们用不同的语言表达了同样的思想。

她开车返回切尔西，把车停在车库里，然后慢慢走向雕塑室。

&ldo;现在，&rdo;她想，&ldo;终于来了，那个我一直害怕的时刻‐‐那个我独自一人的时刻。

&rdo;

&ldo;现在我再也不能拖延了。

悲伤在这儿同我呆在一起。

&rdo;

她曾对爱德华说了些什么？&ldo;我愿意为约翰悲伤。

&rdo;

她跌坐在一张椅子里，把头发从脸前向后捋。

独自一人‐‐空荡荡的‐‐被遗弃的。

这可怕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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