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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晶子在外头生了小孩？&rdo;老先生看着我，&ldo;令尊和令堂是怎么和你说的？&rdo;

&ldo;家母已经过世了，这件事我还没问过家父。

&rdo;

&ldo;她想先自己调查之后再询问父亲。

&rdo;下条小姐代我解释。

&ldo;令尊的职业是？&rdo;

&ldo;他是函馆理科大学的教授。

&rdo;

老先生偏着头，似乎不曾听过这号人物。

&ldo;查过户籍了吗？&rdo;

&ldo;户籍上记载着我是家父家母的长女。

&rdo;我说。

老先生将照片还给下条小姐，沉吟着说：&ldo;这件事只能问晶子本人了，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你应该是晶子的女儿错不了，只是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被你的双亲收养。

&rdo;他顿了顿，望着远方喃喃说道：&ldo;话说回来，晶子是何时有了身孕呢？&rdo;

&ldo;鞠子今年十八岁，&rdo;下条小姐说：&ldo;所以距今大约二十年前，夫人是否曾经长期住院，而且是住在北海道的医院？&rdo;

我明白下条小姐这么问的用意，她想证实高城晶子曾经提供卵子进行体外受精实验。

老先生整个人靠上椅背，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气。

&ldo;有的。

&rdo;他说：&ldo;没错，刚好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他们两人去了一趟北海道。

&rdo;

&ldo;两人？&rdo;下条小姐问。

&ldo;嗯，康之和晶子。

&rdo;

&ldo;康之先生也一起去了？&rdo;

&ldo;那当然，他们是为了解决后嗣的问题而前往北海道，一定得夫妇一道过去。

&rdo;

我和下条小姐对看一眼。

&ldo;为了解决后嗣的问题而特地前往北海道？&rdo;

下条小姐这么一问，老先生的脸色登时暗了下来，从他紧闭的嘴角不难看出应该有不少隐情。

&ldo;请问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您不说出来，事情是不会解决的。

&rdo;下条小姐继续追问。

老先生再次深深叹息之后开口了：

&ldo;康之没办法有孩子，不，正确来说，是不能有孩子。

&rdo;

&ldo;请问您的意思是？&rdo;

&ldo;他身子有病。

&rdo;老先生抚着下巴说道：&ldo;一种不能有孩子的病，这一点我也有责任。

&rdo;他不断眨着眼睛。

&ldo;请问……&rdo;我抬眼望着老先生，小心翼翼地问：&ldo;那是什么样的病？&rdo;

他神情哀戚地凝视着我好一会儿，举起削瘦的右手指向摆饰柜，&ldo;那张照片里的女子就是我妻子。

&rdo;

我有些意外，旋即点了点头说：&ldo;她好漂亮。

&rdo;

&ldo;她是英国人，父亲是教师，当年他们家住横滨，我常跑她家学英文而和她有了感情，虽然周遭的人反对，我还是和她结婚了。

&rdo;老先生啜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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