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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第2页）

&rdo;&ldo;那么，白兰地的事呢？&rdo;

&ldo;是他带海伦的信来希尔赛德和我在花园里说话的那天干的。

他在屋里等着，科克尔夫人出来告诉我他在那里。

只要一分钟时间就够了。

&rdo;

&ldo;老天爷，&rdo;吉尔斯说。

&ldo;他还催我把格温达带回家去要白兰地给她喝，是在莉莉&iddot;金布尔被杀，我们到警察站去以后的事。

早些时候他是如何安排与她会面的？&rdo;

&ldo;很简单。

他原先给她的信中说要她乘两点零五分从迪尔茅斯联轨站开出的火车来马琴斯霍尔特，在伍德莱营地见他。

可能是在她沿小路上山时，他从矮树林里出来，上前跟她说话‐‐并把她扼死，然后就简单地用你们已看到的信来换取她带在身上的那封信（这信是他要她带的，因信中交代有方向），再回家对你们作好准备并表演了一场等待莉莉的小小的喜剧。

&rdo;

&ldo;莉莉真地对他有威胁吗？从她的信中看好象并不是那样，看来象是怀疑阿弗利克。

&rdo;

&ldo;也许是。

可是利奥尼，那个瑞士少女，已对莉莉讲过，而利奥尼是对甘尼迪有危险的一个，因为她往保育室窗外看时，见他在花园里挖土。

早上她就讲给她听，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哈利戴少校已杀死了他的妻子‐‐哈利戴少校精神错乱了，以及他，甘尼迪，为了孩子的缘故而把事情真相掩盖了起来。

然而，如果利奥尼觉得她应该去报警的话，她一定会这样做，但是对她本人将是不愉快的‐‐等等。

&ldo;一谈到警察，利奥尼立即就害怕。

她很崇拜你，她感到最好是绝对地相信医生先生所想的。

甘尼迪付给她一笔可观的钱并硬逼她回到瑞士去。

但在她走之前，曾对莉莉暗示过关于你父亲杀死他妻子的事以及她看见了埋尸体的事。

这当时是符合莉莉的想法的。

她把利奥尼看见挖土的人认为是凯尔文&iddot;哈利戴。

&rdo;

&ldo;不过，甘尼迪当然并不知道。

&rdo;吉尔斯说。

&ldo;当然不知道。

他收到莉莉的信时，使他吃惊的是信中说到了利奥尼已经告诉莉莉她往窗外看到的事和谈到了在外边的汽车。

&rdo;

&ldo;汽车？杰基&iddot;阿弗利克的汽车吗？&rdo;

&ldo;又一次误会。

莉莉记得，或者认为她记得，有一辆象杰基&iddot;阿弗利克的汽车停在外边的路上。

她的思想已经集中到哈利戴夫人的那个神秘的男人上去了。

隔壁是医院，毫无疑问，沿路当然停放着许多汽车。

不过你一定记得这个医生的汽车，那天晚上其实是停在医院外边的‐‐他可能匆匆武断地认为她指的是他的汽车。

&lso;第一流的&rso;这个形容词对他；毫无意义。

&rdo;

&ldo;我明白了，&rdo;吉尔斯说。

&ldo;是的，对一个心中有鬼的人来说，莉莉的那封信看来就是一种讹诈。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莉莉的事的？&rdo;

马普尔小姐紧闭双眼，说道：

&ldo;他‐‐失去了勇气，供出了一切，你知道。

检查员普赖默尔留下的人冲进去抓住了他。

他反复地检查了整个罪行一他所做的每一件事。

利奥尼回瑞士后，好象不久就死了，服了过量的安眠药……哦，他真是深谋远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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