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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这片森林可不小啊。

&rdo;皮波平静地说，&ldo;提出假设应该有个分寸，至少应该稍稍有点可能性才行。

&rdo;镇定理智的语气让两个年轻人平静下来，他的话提醒大家认识到，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们仍然是科学家。

&ldo;我们怎么办？&rdo;娜温妮阿问道。

&ldo;应该立即让你回围栏里去。

&rdo;皮波道，&ldo;法律禁止你走出围栏。

&rdo;

&ldo;可‐‐可我说的是尸体，我们该做些什么？&rdo;

&ldo;什么都不做。

&rdo;皮波答道，&ldo;坡奇尼奥做了坡奇尼奥做的事，不管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rdo;他扶着利波站起来。

利波一时有点摇晃。

他倚在另外两人身上迈了几步。

&ldo;我都说了些什么呀！

&rdo;他轻声道，&ldo;我连自己说的哪些话害了他都不知道。

&rdo;

&ldo;责任不在你。

&rdo;皮波道，&ldo;是我的责任。

&rdo;

&ldo;什么？你认为他们的什么事都应该由你负责吗？&rdo;娜温妮阿厉声道，&ldo;你以为他们的世界围绕着你转？你自己也说过，这件事是猪仔们做的。

猪仔们白有他们的理由，不管这种理由是什么。

我只知道这不是头一回‐‐他们手法太麻利了，不可能是初学乍练。

&rdo;

皮波的回答有点黑色幽默，&ldo;利波，咱们这下子可毁了。

按理说。

娜温妮阿应该对外星人类学一窍不通才对。

&rdo;

&ldo;你说得对。

&rdo;利波道，&ldo;不管引起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这种事他们从前干过。

这是他们的风俗。

&rdo;他尽了最大努力以平静的态度说出这些话。

&ldo;这就更糟了。

对不对？&rdo;娜温妮阿道，&ldo;把开膛破肚看成家常便饭。

&rdo;她望了望从小山顶开始向外蔓延的森林，心想，不知这些树中有多少植根于血肉。

皮波通过安赛波发出了自己的报告，电脑当即将这份报告标识为最紧急。

现在，应不应该中止与猪仔的接触就交给监督委员会来决定了。

委员会没有发现卢西塔尼亚上的外星人类学家犯了什么重大错误。

&ldo;鉴于未来某一天可能有女性出任外星人类学家，隐瞒人类的两性区分是不现实的。

&rdo;委员会的结论指出，&ldo;我们认为你们的行动是理智和审慎的。

我们的结论是：你们在无意间见证了卢西塔尼亚原住民之间的一场权力斗争，这场斗争以鲁特的死亡告终。

你们应当以审慎的态度继续你们与原住民的接触。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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