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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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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你会那样的，人人都那样。

他们都巴不得我离他们远远的‐‐&rdo;

皮波耸耸肩，&ldo;这能说明什么？每个人都有希望独自待一会儿的时候。

有时候我也会巴不得你离我远远的。

但我现在就告诉你，即使遇上这种时候，即使我让你走开，你也用不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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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平生听到的最离奇的话。

&ldo;简直不可思议‐‐&rdo;

&ldo;只有一条：你要向我保证，永远不溜出围栏接触坡奇尼奥。

这种事是绝不允订的如果你不听我的活，悄悄做了，星际议会将关闭我们这里的研究项目，禁止人类与他们接触。

你能保证做到吗？如果你做出那种事，一切‐‐我的工作，你的工作‐‐都会彻底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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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保证：&rdo;

&ldo;你什么时候参加考试？&rdo;

&ldo;现在！

我可以现在就考吗？&rdo;

他轻声笑起来，伸出手去，看都不看，一按终端。

终端启动了，第一批基因模型出现在终端上方的空中。

&ldo;你试题都准备好了？&rdo;她说，&ldo;早就准备同意我考试！

你一直知道你会批准我考试的&rdo;

他摇了摇头。

&ldo;我是这么希望的。

我对你有信心。

我希掣帮助你实现向己的梦想，只要这种梦想是正当的。

&rdo;

如果不找出几句话刺他一下，她就不是娜渝妮阿了。

&ldo;我明白了，你是评判别人梦想的法官。

&rdo;

也许他没发现其中的讥刺，他只笑了笑，道：&ldo;信念、希望，还有爱‐‐总共三项，但最重要的一项是爱。

&rdo;

&ldo;你不爱我。

&rdo;她说。

&ldo;嗬，&rdo;他说，&ldo;我是个评判梦想的法官，你是评判爱的法官？好吧，我宣布，你怀有美好梦想的罪名成立，判决你为实现梦想终身辛勤工作。

我只希望，你不会哪天宣判我爱你的罪名不成立。

&rdo;他陷入了沉思，&ldo;德斯科拉达瘟疫夺走了我的一个女儿，玛丽亚。

如果她活着，现在只比你大儿岁。

&rdo;

&ldo;我让你想起她了？&rdo;

&ldo;我在想，如果她活着，肯定一点儿都不像你。

&rdo;

她开始考试。

考了三天，她通过了，分数比许多研究生高得多。

日后回想起来，她不会把这场考试当成自己职业生涯的开端，童年的终结，以及对她具备从事这一行业所必需的天赋的肯定。

她只会将这场考试看成自己进人皮波的工作站的。

在那里，皮波、利波和娜温妮阿三个人形成了一个群体。

自从埋葬她的双亲后，这是第一个将她包容在内的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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