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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人性（第3页）

是不是张却？是不是张却让我成为这样的？”

他神情惊喜万分。

“是的。”

可能吧，王狼海也不清楚刚才张却究竟做了什么。

“张却回来了，是啊，他回来了！

要是他在尘灭界入侵时还在的话，朱雀界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而在人皮脸追忆时，张却在旁说道：“没多少时间了。”

王狼海此时也注意到，这人皮脸背后的触手渐渐无力，流下的黑色水滴也越来越少。

“林青，说重点！

说重点！”

人皮脸反应过来，明白了王狼海话语的意思，将他知道的大部分都化成简短的意思说出来：

“操控我的妖邪，有两个称谓：‘掌管过往之神’与‘枝干之眼’。

“从你的神魂开始进入伴生仙器时，我就被祂派来注视你，而你的大部分回想力都被我吞食，导致你需要见到类似的，才会想起过往。”

王狼海听到此处，细细回想着，的确是与林青所说一致，在没有遇见张却时，他的确是忘了回想，有时还会忘了自己曾是那太上清宫的副掌门。

也是这般，导致他的人性再也留存不住，逐渐流失。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遗忘了过往。

“祂做的这一切，是想把你，把你也变成旧日，变成傀儡，变成那些妖邪。”

“在祂之上，还有许多位，而最开始的，是那沉睡的混沌之核，当祂苏醒之时，万物将会不复存在。

它的名字是...”

人皮脸说的话让张却低下眉头，人皮脸说出称谓之后，便没有声音发出，就像世间，没有这位的名字一样。

苏醒，万物不复存在？

张却琢磨着这段话，回想着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他听到过，看到过这描述。

是单纯的巧合吗？

人皮脸此时张着嘴，嘶哑的声音传出，仿佛一个即将渴死的人求着水，他的嘴唇都开始干裂起来。

“我我...我有一个修真道统，我把我所有的一切藏在了那里，在成为傀儡时，用所有分神的力量将它藏在了那里，还有，还有秘密，我说不出来的秘密。”

“那个位置，我标给你，你找到它，帮我交给下一位，下一位愿意对抗妖邪的人。

如果张却真的回来了，求你把那些知识让他公布出去。”

渴求着水的人皮脸突然失去了生机，黑色水滴也终于在此时流干，而一张像脸皮一样的地图出现在人皮脸下面。

“你不能救救他吗？张却。”

躺在地上起来不得的王狼海此时说出这番话，他正努力的想向上转着头颅看向张却，动作滑稽。

“他早就死了，从一开始成为傀儡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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